“放过他吧。”她哀求他。
“别求他。”辰君爵用尽最后之力,从喉间蹦出这几个字。随后打在他身上的铁锹,成了压垮他最后的蛮力。
看来这群人,恨毒了他。
或许是觉得流艺澜的话有道理,或许是看辰君爵倒下。钟离云终于发号施令,另大家停止攻击。
他现在真的得到所有人的信任,就凭他一句话,他们均停止攻击。
流艺澜将辰君爵搭在身上,吃力的拖着他走。
多人在场,竟无一人愿上前帮助。非但如此,整个街道更是没有医院和旅馆愿意接待他们。
都说医者父母心,在这战乱时代却没有人肯救治病人!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辰君爵那般骄傲的人,竟会落得如此田地。
流艺澜累了,只好将他暂时放置在安静的巷口。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
看着他苍白的脸,她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他可是辰君爵呀!
初次相见时他的飒爽英姿,如今还是她心中最难遗忘的回忆。
那个走到大街小巷都会被人提及的将军,被人崇拜的对象,竟因为她的存在,落得如此下场。
“对不起。”
眼泪一滴滴落在他如死灰般的脸上。她抱着他,不由失声痛哭。
如果说幸福的眼泪是甜的,那么她此时的眼泪定是咸的。
当眼泪流干,她才发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他现在身受重伤,一定要想法子救他!
这样想着,她将辰君爵带去一个偏僻的地方,安置好他才放心离开。
明城大多人认识她,为了防止被认出,她把自己装扮得邋里邋遢,非是特别熟的人,否则没人认得出她这般模样。
打扮好,她前去一家小药馆。她觉得,地方小,人心定不复杂。
“你好,我想拿点药。”
明城百姓确确实实不错,不会因为她像个乞丐就拒绝为她服务。
“想拿点什么药?”
态度很是温和。
“是这样的。我丈夫今日早晨上山拾材,忽遇山你怎么还来纠缠他?”钟离媚从另一面墙壁走出来,满脸得意。
“她…”流艺澜瞥她一眼便望向辰君爵,“她怎会在这?”
“我在哪是我的自由。现在只要我想,你连踏进明城一步的机会都没有。只要我想,你连回鹿城的机会也没有。在这里,我就是天。天在哪,你管不着。”
流艺澜并未理会钟离媚的炫耀。她看着他,郑重的再次询问。“她怎么在这?”
“你回去吧。明城和我,就当从未存在过。”许久,辰君爵才缓缓说道。
“说什么傻话。”流艺澜听完他的话,并没有太大不同。她不信他会说出这种话。他肯定是被今天这些事刺激了,所以才说出这种令人难以接受的话。
“你听不明白吗?他要你滚远点,离他和明城都远点。我看你这祸害今后别出现了,免得让我们大家都烦。”
“闭嘴!”
流艺澜将手里的东西往钟离媚身边砸去。她不敢保证,如果她再多说一句,自己会不会撕烂她那张嘴。
钟离媚哪管她的脾气和内心,完全没有被她阵势吓到的样子,反而威胁道:“再让我看到你与他见面,信不信我让你客死他乡!”
“你走!”辰君爵再次对流艺澜下逐客令。因动了气,背后的伤被牵动。明明疼得命,表面却看不出任何不对劲。
“为什么呀!”她不懂,她真的不明白。之前为了护她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为何才短短半日的时间便成了这样。
“我要黄金万两,要过回以前高高在上的生活。她可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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