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陶因挣扎着被布条捆束在床头的双手,以及同样捆束在床尾的双脚,整个人就和一条乱动的毛毛虫一般。“隐言!你这个混蛋!!!”
然而这一声过后,隐言竟也真的推开门走了进来,陶因突然沉默了,因为隐言的面色很难看,是那种有些吓人的难看,咽了咽口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隐言放下药箱,坐到床边。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羡慕我被你绑在这里动弹不得?”陶因咬牙切齿,看着隐言的面色却是不太敢轻举妄动,毕竟自己现在正处于被动,危险意识还是有的。
“不,羡慕你的天真,淳朴,安静的享受着世人的敬仰,以神医之名。”隐言一字一顿。
陶因愣了。“你”
“想知道我的过去吗?”隐言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陶因张了张嘴。“你说吧,我听着。”
隐言也不避讳,慢吞吞的讲了起来。“五毒至尊曾经是一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名号”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不停的向着隐言磕头,力道之大,仿佛要把脑袋磕破一般,却是没有半分要停下来的意思,似乎停下来会比脑袋被磕破更严重。
然而隐言就只是安静的看着,眸光深不见底,片刻,轻轻挥手,长长的袖摆滑过男人的头顶。
“呃——呃啊——”
原本在拼命磕头的男人就这样惨叫着彻底没了生息,身体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着,直到变成一滩烂泥。
“风儿,收起来。”隐言看着这摊不断腐蚀着大地的烂泥,面无表情的薄唇轻启。
“是。”一个童立刻拿着一个铲子和一个大布袋就走了过来,毫不在意的打开布袋,然后用铲子将那滩烂泥往大布袋里送,直到全都铲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些微还贴在泥土表面,适才收手重新将布袋勒紧,而大布袋打开之时蔓延而出的瘴气早已腐蚀了四周的一切花草,唯剩隐言与这名童完好无损。
见完工,隐言头也不回的走了。“先到这里吧。”
“是。”童便如同木偶一般对隐言言听计从,说一句应一句,指一句做一句。
其实这就是隐言做的傀儡而已,但也不光光只是一个傀儡,而是隐言想要转生的傀儡。
五毒殿里鬼哭狼嚎,瘴气弥漫,四周是一排一排的巨大铁笼,每个笼子里都被关着无数人,有的人还活着被瘴气折磨,生不如死,而有的人,却早已被瘴气吞噬殆尽,唯剩一堆白骨。
隐言淡淡的扫视了一圈。“还不够”
瘴气还不够,这种程度根本就不够!隐言有些烦躁,饶是已经杀了上千个人,甚至奉献上了无数的活人祭品,依然没有到达至秽之境。
“不如”
隐言终于动用了那个可怕的念头。“拿整座沐阳城献祭吧有好几万人呢,应该够了。”
隐言并没有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因为这个念头早就已经在隐言的脑中盘旋了许久,就只是一直拿不定主意,而这份拿不定主意不是因为不敢,是因为忌惮沐阳城的城主东方冕。
隐言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被东方冕给盯上了,范围的动作东方冕或许会慎重考虑要怎么出手才可以将伤亡降到最,但如果隐言要献祭全城,那么东方冕就必然会出手,甚至是立刻,马上。
隐言不知道东方冕到底有多少底牌,也不知道自己的胜算如何,但是隐言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无法遏制。
“风儿爹爹一定会救活你的”
隐言已经等不了了。
所以说自古以来邪不胜正,隐言最终还是被东方冕给制服了,浑身是血的被剑从背部贯穿着插入地面,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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