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蕴琼真的很害怕,害怕商云止落到白业的手上,白业再对商云止做些什么,因为现在的商云止已然伤痕累累,不能再禁受任何伤害了。
在知道商云止被人带着赶往行水宫以后,蕴琼便赶紧去追,不过,似乎没有追上就是了。
引旬看着面前这个面色病态的中年男子一阵疑惑。“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们宫主现在最感兴趣的人。”蕴琼冷笑。
引旬拔剑,因为这个人让引旬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既然与行水宫无关,杀了应该也没什么关系。“想见宫主,你要打败我才可以。”
“我打不过你。”蕴琼淡淡开口。
这话让引旬一愣,拔出来的剑也僵持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你这人真有意思,连看门的都打不过,是来送人头的?”
“如果你们宫主不肯屈尊,把我抓起来也可以。”
引旬的眉眼不觉一跳,居然顺手将腰间备用的手枷扯下来扔了过去。“你如果自己把自己拷上,我就抓你。”
咔——
“……”怪人,引旬在心里评价,但是这个人给引旬的感觉确实很不舒服,抓起来应该也没什么坏处,于是就抓了。
……
当白业见到蕴琼的时候,蕴琼正被铁环扣着四肢栓在牢房中的墙上。
“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蕴琼看着白业眼眸微眯,似乎想要透过那遮挡了半张脸的面纱看清什么一般。
白业上下打量了蕴琼一番。“你是什么人?”
“我是商云止的叔父。”蕴琼毫不避讳。
此言一出,白业长袖中的手猛然一僵,随即又慢慢缓和。“哦?原来就是你让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子来杀我?”
蕴琼轻笑。“宫主大人看起来很清楚的样子,应该和止有过不少交流吧?止可不是一个口无遮拦的人,想必宫主大人与止有些交情,而且这交情大到足够让止直言不讳,全盘托出。”
白业一顿,虽然事情不是蕴琼说的这样,但也差不多了,没什么好狡辩的。“那又如何。”
“如何?止那么相信你!甚至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你为什么要对止做那种事!?他根本就没有对你动过手吧!即便是我让他来的……他也没有动手……”蕴琼一开始说的很激动,可到后面又慢慢的寂静了下去。
白业面色微僵,确实……商云止就只是口头上说了而已,但本身根本就不算动过手。
那件事确实是自己错了……此刻从蕴琼的口中提起此事,听来又是另一番滋味,原来自己竟从来也没有站在商云止的立场考虑过,就只是逼迫着商云止走向自己认为对他来说最好的路,或者说,是逼迫商云止不必卡在两边为难,将商云止彻底推向天字阁。
“你自投罗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白业冷漠的态度让蕴琼有些烦躁,导致心绪波动太大旧疾复发,猛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你——!咳咳——咳咳咳——呃。”咳着咳着,一口鲜血就猝不及防的被咳了出来,侵湿了蕴琼胸前的衣衫。
白业看着蕴琼的模样沉思了片刻。“看起来,即便我不对你做什么,你也离鬼门关不远了。”
好半天,似乎终于缓了过来,咳嗽逐渐停止,不过面色看起来更差了。“把止还给我,我不能再让止落到你的手上……”
“你认为商云止现在在行水宫?很遗憾,我并没有让他进这个大门,你的自投罗白搭了。”
蕴琼微愣。“止不在这里?”
“他不在。”
“是吗……”
白业看着蕴琼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有些不明白。“难道你就不在意自己会如何?”
蕴琼嗤之以鼻。“我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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