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书禾解释,或许不解释才是最好的解释。
“我明白了……陆明,直接去行水宫,不用找什么医馆了。”书禾冲着正在驾车的陆明大喊。
陆明无奈。“那好吧,看你们都这么急的样子就改变行程直接去行水宫好了,我会在路上想办法甩掉他们的。”
……
当陶因再次清醒的时候,是浑身无力的状态,无力到就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显然是被下过药了,愤愤的偏过眸子看向守在一边的隐言。“给我解药!”
四目相对中,隐言避开了陶因的视线。“……”
“给我解药!”陶因紧盯着隐言提高音量。
隐言不得不又重新看向陶因,并且捂住了陶因的嘴示意安静。
陶因顿了顿,猛然一口就咬了下去。
“!?”隐言疼的即刻将手抽离,复杂的看着陶因。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回去,那个人绝对会因我而死!”陶因的眼眶开始溢出泪花,就连声线也染上了细微的颤抖,隐言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仍就没有任何反应。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细弱蚊叮,这声音真的很让人焦心。
看着那脆弱的面容,隐言的心动容了,谁知刚刚抬起手……
“残忍?你可知道,现在行水宫正因你而身陷水深火热之中,结果你就只想着一走了之,难道你不残忍么。”白业的声音由远到近,从屋外到屋里,说完的时候,已经阻拦在了隐言身前,隐言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
“他们是因我而来,你把我交出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陶因愤怒的冲着突然出现的白业大吼。
白业闻言迅速靠近,一把掐住陶因的下颚弯下身子将脸贴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告诉你,你也不过是被算计在内的一颗棋子而已,老实呆在这里是对你而言最好的选择,如果出了行水宫的大门,你是生是死就不一定了,因为我现在并不知道操控一切的那个人对你是什么态度。”
陶因微微皱眉。“你弄疼我了!”
白业顿了顿,将手松开直起身子。“知道疼就老实点。”
陶因有些后怕的看着白业,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凶。“你说我也不过是被算计在内的一颗棋子,是什么意思?”
“是有人刻意泄露了你在行水宫的消息,天云教的那些人才会逐渐找过来,而泄露你行踪的人除了有意利用你对行水宫造成威胁以外,还对你的情况了如指掌,这点就非常值得推敲了。”
“我不明白。”陶因神色复杂,自己在中原除了治病救人还是治病救人,什么让人讨厌的事都没有做过,为什么会有人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刻意调查自己的人到底是敌是友?
“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呆在行水宫就可以了,什么也没必要明白。”
……
“混账!一群饭桶,跟个人都能跟丢,要你们还有什么用!”幽正大发雷霆的一把掀翻了满是器具饭菜的圆桌
“门主息怒。”
而在幽正的身后,此刻正跪了数名黑衣人。
幽正是天字阁鬼字门的门主,平时极少露面,其实也没什么好露面的,或许便是因为不满意现状,才会想要做点什么吧。“还愣着做什么?去查!我要知道商云止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
“哦?原来鬼字门的门主竟这般有想法吗?”
窗台上,一人闲坐,清风微浮,动人心弦。
“蕴琼!”幽正听声音就知道是蕴琼,所以回过身来确定了以后也没什么太过惊异的表现。
“幽正,蓄意伤害天字阁阁主,你可知是什么罪行?”蕴琼漫不经心的说着。
幽正冷笑。“少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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