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其他的痛楚了。
月幽一脸烦躁的看着商云止。“都给你把嘴堵上了还不消停,既然如此,那你就叫的更大声一点好了。”
咻——
“呃啊啊啊——!!!”
这一鞭,便是炼狱的开始,商云止全身的骨头都随着这一鞭而猛然收缩,四肢百骸中的铁钉更是猖狂的摇曳着。
商云止想死,但是口枷压着舌头,甚至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力气,除了生不如死的痛楚,再没有其他感觉。
月幽此刻的每一鞭,都会让商云止如同在炼狱中走过一遭。
直到,喊破了音,声音逐渐沙哑,如同恶鬼哀嚎一般凄厉绝然……四肢百骸中的铁钉更是渗透出了无数的鲜红,将商云止的全身上下渲染殆尽。
“住手!”
月幽很识时务的停了手,将明明已经举起快要挥出去的鞭子硬生生的收住,甚至因为惯性划破了自己的胳膊,只因为,这声住手夹杂了太多的愤怒让月幽不敢造次,毕竟和自己挨这一下相比,倘若让白业看见这一鞭落在商云止身上的景象……会控制不住杀了自己也说不定。
月幽很冷静的收起鞭子,回头单膝跪了下去。“宫主。”
平时没规矩一点可以,但是现在这种微妙的情况,月幽还是会很规矩的。
即便没有鞭子落在身上,商云止的口中仍然持续的呻吟着,用那已经破了音的鬼哭狼嚎低声嘶鸣,白业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虽然不知道商云止到底在承受多大的痛苦,但白业明白,这已经超过商云止的承受极限了,甚至超过了不止一星半点。
“咳——”
月幽的脖子被白业猛然掐住提起,脚尖逐渐脱离地面。“你对他做了什么!”
月幽在窒息中皱眉。“宫主……”
白业似乎也看出来了月幽这样根本就没办法回答问题,无奈只给先行放开,月幽整个人就这样跌落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说!”
月幽缓了缓。“是曼月蛊……我在他的四肢百骸钉入了铁钉,曼月蛊,已经蔓延至他的全身了,没救了。”
白业的神情第一次扭曲了,是愤怒到扭曲,即便被面纱遮挡着半张脸,从眉眼间也可以看出来扭曲到了什么程度,明明什么时候都风平浪静的人,明明身陷死境仍然波澜不惊的人,很难想象会在这种人的脸上看到太大的情绪变化,甚至大到无法想象……
“你!”
白业愤怒到哑口无言,应该说是找不到形容词呢,还是因为现有的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大概就只有白业自己知道了。
曼月蛊是隐言研制出来固基植物的,只要在植物的每一段钉上铁钉,然后放入曼月蛊,植物的根基便会被自然引导着长正。
白业曾经无意间看见过暴露在植物表层的曼月蛊,那是一种透明而绵软的东西,紧紧缠绕在粗糙的植物上,勒的仿佛要滴出水一般,伸手去触碰,手不会破,但触碰到曼月蛊的地方却会如同针扎一般,痛入骨髓,似乎是一种没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是接触便会产生的内在疼,这还就只是在表面上轻轻碰了那么一下而已。
白业问过隐言是怎么回事,难道植物就不会痛吗?隐言说的是,曼月蛊只会对人体有这种反应,植物是感觉不到的。
白业不敢想象,这样的痛倘若深刻的渗入全身会是怎样的感觉……无暇再顾忌月幽,一步一步走到商云止的面前,颤抖着伸出手,却不忍触碰。
在植物上拔了引导曼月蛊的铁钉,曼月蛊会迅速浓缩至植物的最中心,崩成笔直的一条彻底固基在植物的中心引导生长……
如果拔了人体身上引导曼月蛊的铁钉,全身的骨头会不会在顷刻间被拧断?白业不确定,更不敢动!
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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