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语气恭敬了许多,此时丁歌还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要等匈奴等人喝醉了才好对左贤王一击得手。
帐内已经酒过三巡了,匈奴将领纷纷没有说话了,匈奴公主娇声说道:“在漠北父汗并没有责怪左贤王的意思,因为父汗也清楚我们漠北人擅长的是骑射,而最不擅长的就是攻城步战,如今正不断的调集援军赶来,贤王还怕雁门不会破吗?来让我敬贤王和大家一杯酒,”公主站了起来举起一杯酒“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将领们站了起来和左贤王纷纷把一杯酒喝了下去,一阵欢声笑语饮酒的声音。
夜雨渐渐的大了些,丁歌像一头猎豹般一动不动的伏在大账后面的黑暗处,调整气息呼吸若有若无的潜伏着,等待着最好一击的机会,任冰凉的雨水打湿衣衫寒冷入骨依旧一动不动的潜伏着,丁歌内息调入丹田,全身毛孔收缩,真气随着脑海所想而流动,一时间飘洒的雨声和远处军帐中的吵杂声仿佛都停了,只清晰的听见见主帐中的声音,已经有四五个匈奴将领已经喝醉了倒在桌上的睡觉声,左贤王和另外两三个匈奴将领已经是半醉之间了,只有匈奴公主好像没有醉,正劝着左贤王等人等喝酒,此时正是动手的机会了,丁歌心念一动,借着雨声“呛”的一声拔出长剑,真气运到全身,身体前驱,长剑“嘶”的一声划破主营大账,烛光中,电闪般的夺向左贤王,帐中众人大部分都已经喝醉了,但是左贤王两旁站的侍卫却大喝一声扑向丁歌刀剑同时出鞘劈向刺来的剑,丁歌身形不得不停下来,剑似游龙,挡住劈来的刀剑,身形一转踢翻了扑来的侍卫后,脚尖点地继续刺向左贤王,在侍卫挡住丁歌的瞬间,左贤王出了一头冷汗,顿时酒醒了不少,一脚踢起面前摆放酒肉的矮桌挡住丁歌,丁歌一剑劈开矮桌,这时匈奴公主已经拔出刀娇喝着从侧面向丁歌的腰部斜劈过来,“抓刺客,”帐内众人纷纷大喝着拔出兵器向丁歌围过来,丁歌身形不得不停下来和匈奴公主等人厮杀,逼退了公主等人,可是帐外侍卫反应极快纷纷涌了进来,欲挡住了丁歌,突然这时帐外转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和惨叫声,一个黑衣蒙面人电闪般也杀进了帐内,挡住丁歌的后面,黑衣蒙面人对丁歌娇喝道:“师弟,我来挡住匈奴人,你去杀了左贤王,”黑衣蒙面人正是凌飞雨,丁歌点了点头,“大漠孤烟直,”剑招使出,万千亮光中,千万剑影电射而出,尤如璀璨星光一般,挡在丁歌面前的侍卫全部中剑倒地而亡,电闪间,丁歌身形一掠一剑向左贤王的胸口刺去,左贤王急忙躲闪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惨哼一声,还是被丁歌刺中肩膀,匈奴公主娇喝声中,身形掠向丁歌短刀也急忙向丁歌喉咙削来,这时,帐外已经涌入了二三十个弓箭手,拉满了弓箭对着凌飞雨,向凌飞雨射去一轮箭,凌飞雨急忙用剑挡住射来的箭,箭太多了,太急了,还是被箭射中了手臂,凌飞雨痛哼了一声停下了长剑缓了一下没有动手了,匈奴人停止了没有再射第二轮箭,可就在凌飞雨缓了一下的这一瞬间,两个匈奴侍卫电闪般拿下了凌飞雨的剑就把刀架在了凌飞雨的脖子上,丁歌不禁大惊,长剑挡开公主的短刀,又借力一带短刀使公主脚步前跌,被丁歌用手快速从公主背后掐住公主的脖子,大声呼喝众人停手,匈奴侍卫看见了大惊失色纷纷住手不敢再上前对丁歌动手了,丁歌用另一只手手飞快点住公主的麻穴,把公主拉到自己的前面,这时左贤王柯连已经包扎好了伤口快步走了上前命令侍卫们放下兵器,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对丁歌说道:“放了公主,保你一命,”“你们放了我和师姐平安离去,等我和师姐出营后我就放了你家公主,”左贤王正要答应让开路时,公主打断他的话气愤的说道:“不行,左贤王不能让开路,漠北的规矩是一个换一个,她走你不能走,就算你杀了本公主也只能这样,”“你……好,你们放我师姐走,我不走便是,师姐你快走,”丁歌脸色一变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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