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城墙上说道,“尔既是石头城守将,私退雁门,该当何罪,还不速速前去夺回石头城,”守将厉声向李啸喝道,“匈奴铁骑不下数万,我区区两百余人如何能敌数万之众,望将军打开城门让弟兄们入城,我李啸愿大人军法处治毫无怨言,”李啸仰头向城墙上大声说道,“谁知你等有没有投降了匈奴,是前来诈降骗开雁门城门的,尔再敢靠近一步,马上就放箭了,”守将厉声说完手一挥,城墙上涌出无数拉满了弓箭的士兵,“你这狗官,竟然如此的卑鄙无耻,”丁歌和段子衣看见守将是这样对待从石头城退守雁门的士卒不由指着守将怒骂道,城墙上守将冷笑着指着城下众人喝道:“尔等若再不离去,休怪本将心狠了……啊,”突然嗖的一声,守将惨叫一声被一箭射中缓缓倒在城墙上,水龙王楚遥兴趁守将喝骂时躲在马肚下对他来了个一箭穿喉,城墙上的士兵全部一见主将死了顿时乱了纷纷放下了弓箭,丁歌一见大喜马上对凌飞雨说道:“师姐,用弓箭帮我一下,”说完后脚尖一点马背身形跃起,向城墙脚下飘去,凌飞雨会意地快速的拉满一张弓运气搭好了箭“嗖嗖”地不断的从上往下的把箭向城墙的射去,当丁歌到了城墙底下时,箭已经射入城墙里了,丁歌纵身而起,顺着插在城墙里的箭不断往城墙上掠去,凌飞雨和段子衣以及楚遥兴也几个起落到了城墙下依次向城墙上掠去,丁歌先落在城墙上,士兵反应过来了,挥舞着兵器和丁歌动起手来了,凌飞雨和段子衣和楚遥兴也到了城墙上,丁歌大声的说道:“不要伤了士兵,我们先去打开城门,”,凌飞雨和段子衣、楚遥兴点头同意了,由于主将已经死了,军心大乱,士兵四处乱跑,副将只能指挥一部分士兵来抓捕丁歌等人,丁歌几人很快纵身下到城门处,把守城门的士兵全部点了穴道后,就打开了城门,李啸带领二百多个士兵全部进了雁门关,副将把混乱的士兵整顿好带领大队士兵杀向李啸等人,李啸跳下马,抛掉手中的兵器,双目含泪的对围上来的士兵们大声的说道:“弟兄们,十万匈奴人已经打进来了,石头城苦等雁门的援军来援,一天一夜啊,我们和匈奴人血战了一天一夜,多少兄弟已经倒在了沙场上,匈奴人已经屠杀了我关外许多的百姓,糟蹋了多少良家姑娘,可雁门陈宗铭身为镇守使却夜夜欢歌,毫不在意百姓的生死,雁门的安危,这等狗官留他干嘛,今夜我李啸定要杀了这狗官,兄弟们还要拦我吗?”士兵们沉默了片刻,不知是大声怒喝道:“杀狗官,保雁门,”顿时士兵纷纷同时齐声喊道,“你们竟敢造反,”副将指着喊叫的士兵怒喝道,“杀了这狗官,”士兵怒喝中,几把长枪竟把副将刺死在地上,呼喝声中,兵士让开了一条道路,李啸和丁歌等人快马带着兵士冲向镇守府,到了镇守府门口,守门的士兵茫然不知发生何事,愤怒的众多士兵杀死守门兵士一涌而入,李啸大声喊道:“弟兄们,不可滥杀无辜,”可是局面已经无法控制了,显然士兵们已经被将领欺压得很久了,镇守使陈宗铭正在厅内和将领大宴着宾客,大厅被挥舞着刀剑的士兵一涌而入,守在门口的侍卫全部被砍翻在地上,厅内一阵混乱,惨叫声顿时四起,陈宗铭惊恐得大叫:“尔等要造反吗?”几个将领拔出兵器护住陈宗铭,冲进厅内的士兵已经杀红了眼睛,挥舞着刀剑冲了过去,丁歌一个起落翻身到了陈宗铭身边制住他,两脚踢飞了两个将领运气猛喝一声:“都住手,”顿时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手望着丁歌和陈宗铭两人,李啸快步走到丁歌身边向所有的人大声说道:“大家不要冲动,国有国法,军有军规,陈宗铭朝廷自会定他的罪的,如今蛮夷已经杀到了雁门关外,我们现在主要的是杀蛮奴,保住雁门,让我们的百姓不受匈奴的欺辱和屠杀,”安静了片刻之后,不知谁喊了一声:“杀蛮奴,保雁门,”大家也齐声跟着喊道:“杀蛮奴,保雁门”“好好好,现在把陈宗铭押进大牢,剩下的副将留下来商讨如何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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