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站在城头上望向远方的草原,冷风不断吹着城墙上的旗帜啪啪的响着,“将军,你看,”旁边的一个偏将指着远处奔来的几个快马向李啸着急的说道,“哦,”李啸急忙望向奔来的马匹,一会儿马匹近了果然是丁歌和段子衣四个人,李啸忙向城门喊道:“开城门,”守城门的士兵把城门打开了,丁歌和段子衣飞马奔进了城,李啸快步下了楼,走到二人面前,丁歌和段子衣已经下了马,马已经被旁边的士兵牵下去了,二人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服和发脚,“二位兄弟,可找到出巡的兄弟,”李啸向丁歌和段子衣着急问道,“李兄,出巡的人没有找到,恐怕已经遇害了,因为在离此一百五十里左右匈奴人已经安营扎寨了,”丁歌对李啸说道,“不错,恐怕那只是匈奴人的先锋队伍,”段子衣补充的说道,“终于来了,几年来,雁门迟迟不肯相信匈奴有会进犯的念头,导致兵力松散,十万军恐怕只存三万不足,如何抵挡匈奴的铁骑,”李啸痛心疾首的身形晃了两晃说道,“将军,”旁边的副将急忙扶住李啸说道,“李兄,当公主亲自上报皇上,朝廷定会派出援兵救援边关的,”丁歌对李啸说道,“不错,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守住石头城,不让蛮子跨过去一步,”段子衣也坚定的说道,“张卓,你立刻飞马急报雁门,叫他们立刻派出救兵前来,”李啸立刻向旁边的副将说道,“是,”副将张卓抱拳领命后转身上马向城外的雁门飞奔而去,一时间,石头城把雷石滚木全部动员百姓一起搬到城墙上来,烧起放满油的大锅。
马鸣风萧,牧草枯黄,寒风瑟瑟,铁甲冰寒,城墙上,李啸与丁歌和段子衣、凌飞雨一起巡视着各处的防守准备,只见大部分士兵衣着单薄,围着火堆取暖,但是看见众人走到,士兵肃然起敬,李啸挥手示意士兵继续取暖,“石头城,配备本是三百士卒,李某又在多招了两百士卒,天热了还好一点,天一寒冷士卒就没有冬衣,真是难过,所以每隔百步就燃一火堆给士卒取暖,雁门给集又少,大部分都是当地百姓供给,所以一定不能让匈奴再杀进雁门屠杀百姓了,”李啸心情沉重的说道,“匈奴人善于骑射,不善于攻伐,李兄,只有我们坚守住城池,不和其正面作战,定可将鞑靼挡于城门之外,”段子衣对李啸建议道,“不错,只要坚守三天援兵必到,”丁歌也说道,“不错,二位兄弟说得不错,就算血染沙场,也不让匈奴铁蹄跨入雁门一步,”李啸精神一震说道,“李将军,如今百姓知道匈奴打过来了,已经自动的前来搬运滚木雷石,如今军民同心,定可将匈奴挡在城外的,”凌飞雨一指远处还在搬运木头石块的百姓说道,这时突然感觉城墙在抖动了起来,远处响起如雷的响声,众人发愣了,“大家不要慌,是匈奴人来了,”李啸向四周慌乱的士卒和百姓喊道,渐渐的,远处草原出现了大队的匈奴骑兵,遮天蔽日向石头城奔来,“全部上城守城,”李啸对站在城下搬运的士卒喊道,士卒们纷纷拿起兵器跑到城墙上了,不一会儿,匈奴骑兵已到了城下,列好了队形,丁歌和段子衣、凌飞雨吃惊地望向城下,只见匈奴骑兵一眼望不到边,旌旗乱舞,盔甲闪亮,一个身穿铠甲的大汉骑着一匹黑马来到城下,手中长枪一指城上哈哈狂笑,傲慢的喝道:“尔等还不快快开城归降,迎接本将军哈儿木,否则定将尔等个个开膛破肚,一个不留,”“呸,尔等匈奴人,不在草原上放马牧羊,却来触犯天威,还不速速退去,以免自寻死路,”李啸呸了一声向哈儿木厉声喝道,哈儿木闻言呀呀地叫着并大怒道:“谁家子,竟敢辱骂你家爷爷,有胆下来与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李兄,让丁歌去杀了这蛮子,”丁歌大怒地对李啸说道,正欲跃上城墙飘身而去,“丁公子不要中计,公子武功再强,可是匈奴人成千上万,怎可杀完,正是要骗我等开门接应,好借机杀进城内,好屠我百姓,”李啸一把拉住丁歌说道,“不错,丁歌,李将军说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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