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这……段帮主,”丁歌有点迟疑了,“怎么无非丁公子看不起段某吗?”段子衣面色一变说道,“那里,丁歌只是无功不受禄而已,既然帮主这样说,那丁歌就不客气了,多谢帮主了,”丁歌爽朗的一笑说道,伸过手去接过段子衣递过来的瓶,“这才是段某的好兄弟,”段子衣看着丁歌把瓶打开倒出了一颗黑色的丸倒入口里顿时高兴了起来,众人也高兴了起来,这时,一名长风帮众走了进来行礼后说道:“帮主,酒宴也摆好在偏厅处,”“好,你且退下吧,”段子衣挥手让属下退了出去,“那帮主,丁公子、凌姑娘不如我们在酒席上边喝边聊,岂不快哉,”楚遥兴站了起来对众人说道,“不错,丁公子,凌姑娘我们边喝边聊,”段子衣一把挽住丁歌的手说道,丁歌点头同意了,几个人一起向偏厅走去了。
夜渐渐深了,丁歌盘坐在床上调息着气息,因为内伤未愈,酒过三巡段子衣也没有再劝酒了,自从服用了段子衣给的疗伤药经脉调息要平缓舒缓得多了,丁歌只是感到有点伤感,飞天掉在江中就不知道落在哪去了,收好气息,弯身下了床走到窗边,伸手一把推开了窗户,只见一轮月光柔柔的洒在楼台庭阁之间,夜空中,星光点点璀璨,微风轻轻抚在脸上,又隐约带有寒意,丁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胸一片开阔,不禁深吸一口真气,气息隐约已经顺畅了,脚尖轻一点地,从窗口掠出一个起落翻到了屋顶,一时起落间,气息更加顺畅,不由心中一喜,脚又一轻点屋顶翻身到旁边的屋顶上,抬头看见不远处的屋顶上,一白色衣裙的年轻女子正坐在屋顶上背对着自己,拿着酒壶独自喝着酒,丁歌凝神一看正是凌飞雨的背影,不由得身形一晃,片刻来到凌飞雨身边坐下看着散发着柔柔月光的夜空说道:“怎么,凌师姐也有伤心事么?”“没有,丁歌,只是离开云深之处久了,想念师门而已,”凌飞雨转头看向丁歌淡淡一笑道,绝美的脸庞略带点凄美,“也是,离开久了肯定会想念亲人的,”丁歌依旧看着星空说道,“是啊,丁歌你想你姐姐吗?”凌飞雨转回头也望向星空向丁歌问道,“想是想的,不过只要她开心就好了,”丁歌许久才慢慢的说道,“哦,丁歌你的伤好多了吧,”凌飞雨关心地向丁歌问道,“好多了,段帮主的回魂丹还是很好的,内息都舒畅了,谢师姐关心,”丁歌转回头望着凌飞雨笑道,“那就好,丁歌,我们是否去杭州城呢?”凌飞雨依然望着星空问道,“师姐,酒宴上如段帮主所说为实,慕容风肯定勾结匈奴想复兴他已经灭了百年的大燕了,如果那样挑起战乱的话,黎民百姓又要遭殃了,”丁歌忧虑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是啊,幸好漕运没有给慕容风夺到手,不然到头祸害的都只是百姓了,”凌飞雨也忧心的说道,“不过,师姐那日在望江亭内,慕容风说飞马会只是他的第一步,莫非这老贼还有其他的什么阴谋吗?”丁歌不解的向凌飞雨问道,“听慕容风的语气似乎在十多年前已经预谋了,也许想利用金陵王来挑起事端,可惜是令师的出现,究竟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使他耽搁了十几年,我们就不知道了,”凌飞雨点了点头也说道,“哎,不去想了,师姐当时的大燕是在那个地方呢?”丁歌从凌飞雨手中拿过酒壶喝了一口酒顽皮的问道,“这个……飞雨也不太清楚,好像在关外吧,”凌飞雨愣了一下略带点生气似的假装瞟了丁歌一眼说道,丁歌又喝了一口酒,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把酒又递给凌飞雨,两个人就在柔美的月光下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星光点点的夜空!
清晨,一阵急快的敲门声惊醒了丁歌,门外传来的是陈雷的声音:“丁公子,开门,开门,”丁歌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起身打开门对陈雷睡意朦朦的说道:“陈舵主,这么早的什么事啊,”“帮主请丁公子和凌姑娘到分舵有急事相商,”陈雷急切的抱拳说道,“出什么事了吗?”丁歌一听到是段子衣相请顿时睡意全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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