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进教中。”
“呵呵,这样不是刚好,如果他进了教中,我只会多了一个下属,而少了一个朋友,得不偿失。”古岳自嘲一笑,他身份比较特殊,平时教中同辈人没有人敢和他平辈相交,都是对他毕恭毕敬,这种感觉虽然很威风,但是高处不胜寒,他小小年纪就感觉很寂寞,难得遇到一个王恒这种合得来的朋友,他可不想去改变他。
“但是。。”
“风叔,这些我都懂,但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至少现在这一刻我很痛快,这就足矣。”打断了风叔想要说的话,古岳又是将一碗酒干下,风叔见此,也恢复之前的沉默不语。
痛,天崩地裂的痛,翌日从客栈床上醒来的王恒,立刻感觉头痛欲裂,难受不已,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身后,却感觉天地旋转,站都站不稳,坐在床边想缓一缓,却立刻感觉腹中一股洪流冲了上来,立刻跑到痰桶边呕吐不止,感觉似乎要将胃都要吐出来一般,吐完胃中食物后又干呕了半天才好受许多。
在客房床上休息了半天,王恒才感觉舒服了一些,这时王恒刚想出去寻找古岳二人,才发现桌上有一封书信,打开书信后,发现原来是古岳留下的,书信正是留给他的,信中说他二人有要事,竟然先行离去了,昨夜就当多是给王恒的践行酒,信中还提到希望以后能够和王恒再相见,而且,希望到那时候王恒的酒量可以好一些。
看到此处,王恒不禁苦笑。心想这样直接分别也好,要不然当面分别心中难免会有些依依不舍,看完书信,王恒却心想下次见面一定要多灌他几杯。
王恒在酒店喝过粥后,又休息了一上午,才终于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当即也不耽搁,立马就上路了,碰到了古岳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功夫在同辈中不算顶尖,心中产生一种急迫感,他要更快变得更强,所以他立马马不停蹄的向着武当赶路。
两天后,王恒终于到达了武当山脚下,这一路上没有古岳二人之后,倒是变得无惊无险,一路畅通,但是没有一个可以谈天说地的同龄人,却也变得乏味很多,好在他现在已经熬了过去。
王恒抬目远眺,映入眼中的是一片气势巍峨,连绵不绝的山脉,山峰高耸如云,如同擎天之柱,山涧纵横交错,树木丛生,一眼望去,整个人心胸都变得明朗开阔,如此仙家景色,恐怕就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在此生活久了都会被净化成一个淡心素性之人吧。
武当山脚下站立两个身着灰白道袍的青年,他们背后有着一条青石山路,蜿蜒曲折的通向山中深处,这两人就仿佛把守着登天之路。
“两位道兄,在下王恒,受武当前辈所托,前来送信。”从被武当山景色的震撼中醒过来之后,王恒当即走向两位武当弟子,拱手道,因为怕被那陈伯所坑,所以王恒没敢直接说自己是来讨要秘籍的,只是说自己是来送信的,到时候万一陈伯不靠谱,自己也不会被当成疯子给打下山去。
“哦?不是少侠可否将信件拿出来与我一观?”武当弟子显然修养很到位,见到王恒说是来送信的,立马微笑拱手回话。
“这是信件,还有这是那位前辈给我的信物。”王恒立马将怀中的书信和信物全都掏出来,然后递给那位武当弟子。信封没有留下什么字迹,于是他直接看向那个令牌,左右翻看了半天,脸上浮现一股疑惑之色,然后又递给身旁另一名武当弟子,那人看了片刻,也是挠挠头,一脸疑惑,显然也是没有认出此令牌所属何人,然后两人低语了片刻,最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定,才转身对王恒说道:“这位少侠,你送过来这个令牌确实是我武当所制作的令牌,但是这个标识我却不认得,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我们武当常年在外的长辈的令牌,这样,我先将这封信和令牌送到山上,看山上长老是否认识,你看可好?”
“道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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