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一个将领,我看咬金就不错,他适合于冲杀,能够起到不错的效果。”韩世忠说道。
“好!这件事情就听你的!我就在家守着,放一万多人给我进来,家我给你守着,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喝酒!”陆逸说道,从桌子上面端起来一个酒杯,和韩世忠撞了一下。
“多谢少爷!能跟随少爷,是良臣极大的荣幸!”韩世忠说着,自己却站了起来,两只手恭恭敬敬地行礼。
“不要这样嘛!我们都是兄弟,有什么好说的,我不信你信任谁?”陆逸说道,将韩世忠的两只手端住,两人又是觥筹交错了好几杯,这才散了。
洛阳城内。
“诸位爱卿,前线刚刚传来捷报,颍川大捷,数万黄巾尽皆伏诛,这乃百姓之福啊!”刘宏坐在椅子上,看着朝堂下面的大臣,一个个脸上依旧没有一丝喜悦之色,顿时感觉都一阵悲凉。
“陛下,这是苍生的福分啊!是陛下的福报,是陛下庇佑天下苍生的结果啊!”一人在灵帝身边大声喊道,只不过声音相当尖锐,听起来极为不舒服。
“张常侍说的有道理啊!张常侍说的对啊!”朝堂上面全是一片附和之声,刘宏听了听极为满足。
“就让张常侍负责将士们的赏赐吧!一定要重赏,少府,少府,就从我的府库里面抽吧!”刘宏说完,少府还打算说些什么,只见张让一瞪眼,少府愣是把话憋了回去。
“如若无事,就此退朝吧!朕累了!”刘宏说完,打了一个哈切,睡眼惺忪地看着下面的百官,只见众人两相戚戚,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张让见状,也是知道要喊退朝了,正准备站出来,只见一个官员从队列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黑色皂衣,说道:“陛下,本官有事要奏!”
“何时说来!”刘宏说道。
“皇上,黄巾之乱自古以来,危害之盛,当属第一,而溯其源,窃惟张角所以能兴兵作乱,万人所以乐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亲、宾客典据州郡,辜榷财利,侵掠百姓,百姓之冤无所告诉,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宜斩十常侍,县头南郊,以谢百姓,又遣使者布告天下,可不须师旅,而大寇自消。”(这段话的意思就是黄斤之乱的错,都是因为十常侍,赶紧把他们斩了,天下就太平了。)
“你是何人?”这句话是张让问的,刘宏也是一脸的不舒服,今天是一个宣布好消息的日子,你非要过来搅和。
“本官乃是侍中张钧!”张钧答道。
“陛下,咱家为了朝廷,辛辛苦苦几十年了,每天起早贪黑,不能说功劳却也有苦劳啊!您看看这个人现在还在污蔑我,我有多大的本事啊!怎么能够煽动那么多人过来造反啊!”张让说着,自己也就哭了,起来,两根手指在鼻尖不停地擦拭。
“这些年多的是,将什么东西都怪罪于你,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和你无关啊!”刘宏也是一脸不解,又看向了正挺直腰杆的张钧说道:“张大人,既然你说常侍他们都是奸恶,那么你有什么证据吗?”
“陛下,请您出去走走,路上哪个人不说他们坏的,他们逼得人家家破人亡,逼的人家妻离子散!”张钧见刘宏表情,又劝谏道。
“难道他们就没有一个好吗?”(原话:十常侍固当有一人善者不?)
“昏君!昏君!大汉必亡于汝之手!”
“来人啊!快把他拖下去,竟然敢在朝堂上面大放厥词!”张让喊道,顿时几个人走到朝堂上面将他押了下去。
“大汉必亡,大汉必亡!”张钧的话一直在朝堂上面不断徘徊,一个个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些人啊!为什么都要诬陷于你啊!实在是不懂!罢了罢了!散了吧!”刘宏说道,摆了摆手,众人散去,刘宏也走了,张让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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