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虎忙拱手拜谢审配,审配面色这才缓和下来,“汝那五千军留三千守城,其于两千军便交与马义。”
回虎心中不甘,恨马义恨的要死,但是慑于审配,回虎只得将军队交割与马义,马义拜谢审配。
审配连城都没进,引大军往辽西去。
马义奇道:“主公,如今吾大军距白檀亦不远,何不取之?”
审配看了马义一眼,淡淡的道:“汝可知曹昂因何弃白檀?”
马义拱手道:“莫不是曹昂怕了主公?”
审配嗤笑:“不过是曹昂兵力不足罢了,曹昂那等人,怕过何人?”
马义不敢答话。
审配冷笑道:“江东、荆南、西凉定是牵扯了他诸多兵力,其麾下如此多猛将,若非如此,何须亲征?”
马义忙点头称是。
审配又道:“如今在辽东这块最大的棋盘上,最重要的就是辽西城,谁夺得辽西,谁就能占据这片土地!”
“故,辽西,吾必夺也!”
却说曹昂从白檀撤军,亦在白檀留下一千余人扮作民众杂在城中,自领五千军士往辽西杀去。
而辽西城中公孙康并柳毅对此一无所知。
却说曹昂至辽西城下,在辽西城北门扎营。
柳毅大惊,忙来报公孙康,“主公,大事不妙,白檀定失也!”
公孙康大惊险些将怀中美人捏青,一把推开,踉踉跄跄的下了床,一脸惊惧的望着柳毅,“汝言何?”
柳毅心下亦恐,“主,主公,吾望见曹昂骑兵自西北方来,想必白檀失也!”
公孙康咬牙切齿,想起柳毅禀报的这些日子庞德并不热切攻城的消息,恨的咬牙切齿,“曹昂,曹昂!何其奸诈,何其奸诈!”
柳毅将头埋下去,不敢搭话。
公孙康恨恨,“继续坚守,如今曹昂归来,攻势定重,不可大意!”
“诺!”柳毅忙躬身下去布置。
柳毅疾步出了公孙康的房门,房间不多时便传出美人的娇吟啜泣之声。
庞德知曹昂归,忙快马来拜。
曹昂使之入,“令明,今事有变,不可强攻辽西也。”
庞德忙问何事。
曹昂遂言审配之事。
“如今审配来攻,提三万大军,定是欲吞辽东,其虎视眈眈,若吾与公孙康二人拼个两败俱伤,岂不为其所趁?”
庞德沉声道:“确是如此,主公可有计?”
曹昂笑道:“那是自然,待审配至,吾等为其演一场戏,到时再看场戏,这辽西城便入吾手!”
曹昂令庞德去准备引火之物,多备柴草,庞德应命去了。
却说审配引两万五千余军往辽西来,不三日便至,于辽西城东门扎营。
柳毅忙来报公孙康。
公孙康闻审配引大军前来,怒吼一声,“固守,固守!”
柳毅唯唯诺诺,应声去了,公孙康只在房中折腾女人。
公孙康快崩溃了,如今辽西三面被围,败亡只在顷刻之间,他再不好好享受,到时候头颅被砍下来就晚了!
却说审配令大军驻扎,建高塔自望辽西城东门驻扎情况。
曹昂知审配至,唤庞德来授计。
“令明,今审配于一旁觊觎,吾等不可实攻令审配坐收渔翁之利,只可虚攻。待至夜间,令军士多带引火之物并投石车猛攻西门,记住,只雷声大雨点小,切勿多损兵力,待攻至下半夜,弃了投石车之外的攻城器械,撤兵二十里便可。”
庞德应声去了。
待至夜间,庞德引一万军带引火之物并投石车来攻辽西城,庞德早就吩咐下去,因此喊杀声极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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