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是靠着手段才坐上单于这个位置的,但是个人武勇因素也占了较大的一部分。
曹昂百般激怒蹋顿,亲自出手击败他甚至想干掉他,就是想起到打击乌桓士气或者直接干掉蹋顿令渔阳城中乌桓人处于无首状态,以便攻伐。
虽然没把蹋顿留下,但是那一戳、一砸,曹昂觉得蹋顿肩膀得被砸断!
所以曹昂当即便令大军攻城。
这下可不是只让投石车狂轰滥炸,舍不得让军士咬着利刃爬城了,攻城总归血肉填,仁慈不得。
城上不断有尸首抛下来当作阻挡幽州军的进攻守城器械,曹昂知道这是乌桓人急了,紧逼难进,当即便鸣金收兵。
却说蹋顿归城,忙唤医匠来,只因背上疼痛,不好脱甲,只好取利刃将三层甲皆剥了才好施为。
数个医匠挑开蹋顿里衣,心下大骇,就连蹋顿亲卫都变了脸色。
蹋顿忍着疼痛,沙哑的嘶吼道:“速速医治!”
众医匠跪伏在地上,“单于之伤甚重,金疮恐难速愈。”
蹋顿大怒,他本就是想借这些医匠安抚军心,如今他们却口吐妄语,该杀!
蹋顿面色狰狞,右膀子被曹昂一枪抽断,左手可还能动,强忍着右膀子剧痛,蹋顿踉跄的下榻,一把抽出侍卫腰间利刃,冲着跪在最前面的那个老医匠一刀剁了下去!
刀快,枭首后锋刃上只余一层细密的血珠,蹋顿狞笑,一脚踩着那医匠的头,“可速愈否?”
“可!”
“可。”
“单于神威,自无不可!”
一群医匠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脑袋发空的说奉承话。
蹋顿踉跄着大笑,左右侍卫忙小心的将他扶到榻上。
“来治!”
“诺。”
众医匠哆哆嗦嗦的开始配药,蹋顿这才顾得上感受右膀的痛处。
却说薄来引八千精锐乌桓骑兵往渔阳杀来,薄来知晓曹昂极善攻城略地,原来攻袁氏如掠羊羔,这也是他们不敢南下攻伐的原因。
但是这次曹昂来攻打乌桓,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上他太没种,是这厮被打的这么惨,怎么还能这么机智?
“传下令去,尔等就地围杀残军!”
“诺!”
曹昂忙引亲军往大寨赶去,如今蹋顿不敢在城中厮杀,想必也不敢冲击大寨,曹昂需归大寨调兵往去追杀蹋顿。
庞德那边虽有一万大军,但是蹋顿执意要跑的话,庞德也不一定能拦住,毕竟天黑,谁能认得谁?
曹昂忙归大寨点齐五千军,往西来接应庞德。
却说庞德撒出斥候防着乌桓其余各部来援,却听到东方隆隆的马蹄声。
庞德不好大意,知晓这定然是被自家主公杀到溃败的渔阳城的乌桓军。
忙令斥候去探有多少军马。
斥候回报言说有近一万五千左右。
庞德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万五千乌桓军?
一万五千乌桓军都不敢跟主公硬碰硬,真是怂包啊!庞德不由得有些牙疼,只得按主公之计了。
“弓弩上弦!”
“诺!”
“埋绊马索!”
“诺!”
“挖碎坑!”
“诺!”
“撒铁蒺藜!”
“诺!”
……
庞德一项一项的布置下去,听着越来越响的马蹄声,庞德不由得嘿嘿笑,蹋顿汝这个怂包软蛋,汝跑啊,看汝这次能往何处逃!
却说蹋顿出了渔阳城,本想去冲击曹昂大寨,断了曹昂后路,但是转念一想,若是有埋伏,不是白逃了?
遂往西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