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马超使人与曹昂示警,那数人放出响箭后,不敢窥探,唯恐被双方齐齐攻杀,不敢久留,因此拨马便走,归大寨来回报马超。
时营中只有几千管理辎重的军士,其余军士皆在韩遂、李堪、程银的指挥下攻城。
因此这数人行迹倒无人怀疑,马超闻庞德报,言说军士已归,忙召众人来见。
人报事已然成也,曹昂已然警觉,恐侯选五千军拦不得曹昂多长时间。
马超估摸了一下梁兴军的战斗力,又想了想曹昂军的战斗力,心下大喜。
令众人退下,与庞德抢着道:“依吾估计,侯选军能抵挡曹昂军三个时辰,毕竟五千军马尽杀不易也。”
庞德微微点头,“孟起之意?”
马超沉吟道:“若吾所料不差,明日丑时,曹昂将至也,吾需早做准备。”
庞德点头,曹昂行军之快非他人能及也。
“令明,既如此,汝使军士白日暗养精神,以防夜间厮杀丢了性命,待夜间乱起,吾等便往河西去。”
“诺!”庞德遂领命下去分派。
却说韩遂自引领大军攻东门,使程银、李堪分别攻北、南两门,攻势皆迅猛非常。
王双苦不堪言,五千多军马已然损失近两千!他已经红着眼提刀不知杀了多少敢于爬上城的西凉兵了,但是,西凉兵实在太多了,三门齐攻,这真顶不住啊!
王双快气疯了,一刀砍死一个西凉兵,怒喝道:“这是汝逼吾的!”
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哆哆嗦嗦的抽出一张纸,唤亲卫去执行纸上之策。
一刀砍在一个西凉兵的胸骨上,一脚踹开把刀解放出来,如此攻杀十数阵,先前拿着纸条下去的西凉兵脸上蒙着一块布上了城墙,闷声闷气的道:“将军,事已成也!”
王双本来满是杀意的脸顿时变得古怪,“令守城军士皆如汝这般面罩厚布,再将那物弄上城来!”
“诺!”
这军士不敢大意,如此生死存亡之际,也只有这种点子能救命了!
待军士都裹好了厚布,终于数百个民夫开始一桶一桶的往城墙搬。
王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中郎将真狠啊!
“咚咚咚!”
西凉兵攻城鼓又响,王双面色变的冷厉,“准备!”
“诺!”
军士皆强忍着不适,两人端着一桶,死死的按住盖子,准备动手。
李堪骑着良马,手中拿着宝剑,看着南门上的守城军士,一挥剑,“射!”
顿时城上军士都不敢露头。
李堪立马令军士爬城攻伐。
王双见西凉兵将要爬到一半,心中一狠,“放!”
众兵士揭开盖子,将桶里滚烫的热屎尿一把泼了下去。
顺便还将手上的桶往下扔了下去,每个城门,总有几个倒霉蛋热屎淋头,顺便被木桶扣在脑袋上狠狠的享受了一把这种酸爽。
顿时城下西凉兵都疯了,这他娘的平日里踩一脚屎都觉得恶心的不行,这他娘的被屎淋头,还是热的,烫的起泡的那种热度。
“呕”
“呕”
西凉兵没有一个人能挨得住这等精神双折磨的攻击,爬城爬的好好的,热屎淋头,直接往后一仰,命都不要了!
程银、李堪都疯了,隔着那么远都能闻到那呕……
西凉兵攻势被终止。
据说韩遂在大帐之中大怒:“尔等…呕…呕…速…速呕…将那粪清理干净!呕!”
程银硬着头皮道:“主公。那污秽之物皆在城下,恐使军士清理之时,为王双所趁也!”
“必,须,清,理,干,净!”韩遂一脸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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