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赶你出去!”
“臭婆娘,老子就不信哎,别打别打,你还真拿扫把,我走,我走”
张麻子边骂边往巷口跑来,杨如风突然把身一横,整个人拦在张麻子面前。
张麻子指着杨如风破口大骂:“哪里冒出来的鸟人,赶紧给老子让开,再不让开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杨如风强忍笑意,对燕丹道:“这厮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燕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说的是谁?”
杨如风指着张麻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的当然是这个满脸麻子的鸟人。”
张麻子怒喝道:“放屁!老子就摸了那女人的屁股,又不是杀人放火。”
“老娘倒要看看今天是谁在放屁。”一个四十不到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支扫把,身上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一双普普通通的鞋,长着一张平平凡凡的脸。
她冲到张麻子面前,举起扫把就要朝他脸上拍去。
“住手!”燕丹一声厉喝,那妇人的手随即僵硬在半空。
杨如风道:“这厮已经认罪,我们把他带回衙门。”
那妇人声音微微颤抖,问道:“你们,你们是官差?”
杨如风应道:“我们是官差。”说完一把抓起张麻子,大步朝巷口走去。
那妇人愣在原地,也不知作何反应。
燕丹虽不知杨如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刻还是紧紧跟在他身后。
杨如风走出小巷,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随手把张麻子往地上一扔,喝道:“起来。”
张麻子摔得生疼,也是敢怒不敢言,他颤抖着站起身,低头不敢看眼前的两人。
杨如风道:“头抬起来。”
张麻子的头刚抬起,杨如风一拳就朝他耳边砸了过去。
他只听得耳边一阵风声,身后传来石砖碎裂的声音。
杨如风道:“回头看看。”
张麻子缓缓的转过头,身后光滑的石墙已经是出现了一个大洞。
杨如风道:“官爷我现在有话要问你,要是隐瞒实情,你的脑袋就跟这面墙壁一样。”
张麻子吓得上下牙齿不住打颤:“是,是是。”
杨如风问道:“报上姓名,作何营生?”
张麻子颤声道:“回官爷,小人张麻子,就在刚才那巷子里开棺材铺。”
杨如风接着问:“今天可有什么人到你那买棺材?”
张麻子想了想,答道:“只有一个人,知府大人的那位丁管家,他找我买了口上好的棺木。”
听到“丁管家”时,燕丹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她定了定神,冷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杨如风又问道:“你刚才调戏的那位妇人,她做何营生?”
张麻子额头冷汗直冒,咬咬牙,低声回答:“那妇人邓氏,就在我隔壁开个杂货店,平日也就她一个人忙里忙外,大家街坊邻居的,我有时也会过去给她帮帮忙做些杂事”
燕丹突然冷笑一声,道:“平日里你们两眉来眼去,你难免对其动手动脚,今日调戏她时,却不料她一反常态,对你怒目相向,是这样么?”
张麻子有些惊讶,他避开燕丹犀利的目光,回应道:“正是这样,前几日还好好的,今天那丁管家来我那铺子买棺材之后又进她的杂货铺买了些祭奠用品,我等丁管家走后想去调戏她一番,不料想她却发疯了一样,对我又抓又打,大人您看,我这脸上还有几道伤痕。”他指了指侧脸,几道又深又长的抓痕明显的刻在上面。
杨如风厉声道:“念你没犯大错,也被邓氏打的不轻,你走吧,下次再犯,必定抓你回衙门。”
张麻子一听,对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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