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
吴是非淡淡的应了句:“哦。”
吕志稍稍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道:“乔三已经去调查这两天杨如风的行踪,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吴是非点点道:“好。”
吕志早已看出吴是非不愿再听他说下去,于是又行了个礼道:“大人,如无其他吩咐,属下就先行告退。”
吴是非浅浅的抿了一口茶道:“好,你先下去吧。”话一说完,屋顶的瓦片突然纷纷掉落,一道人影闪电般的落在他跟吕志中间。
吕志拔刀大喝一声:“什么”“人”字尚未出口,胸前几处穴位已是被来人点中,全身上下除了嘴巴能动,其他地方都动不了。
他大声喝道:“什么人,竟敢挟持知府大人?”
来人从吴是非手里拿走茶杯,淡淡道:“这位知府大人现在跟你一样动弹不得,你要是再大声说一句,我就扒光了你们两人的衣服,把你们两个扔到大街上。”
一听到这话,吴是非吕志两人的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真要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那可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吴是非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情绪,半响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凌厉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吴是非,吴是非被他看着心里一阵发毛,双手不住的颤抖,他试探的问了句:“你是杨如风?”
来人淡淡道:“是我。”
吴是非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原来是杨大侠,有话好说,有什么事先解了我们的穴道,我们坐下好好谈谈。”
杨如风冷笑道:“有话等会再说,我是来给你们下毒的,不是来跟你们喝茶的。”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瓶,倒出一粒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一把塞进吕志的嘴里。
看着吕志将那药丸吞下,杨如风随即拍开了他的穴道。
“你给我吃了什么?”吕志半蹲在地上,不停的呕吐。
“三日断肠散,超过三天我没有给你解药,你就会像这个杯子一样。”杨如风拿起桌上的杯子,忽然手一松,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碎成十几片。
具体的威胁总比言语的恐吓要有效得多。吕志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不再说话。
“现在,到你了。”杨如风慢慢的走到吴是非面前,拿出另一颗黑色的药丸在他面前晃了晃。
“别!”吴是非声嘶力竭的大喊道,他的瞳孔在收缩,脸上的表情因恐惧而扭曲。
杨如风将手里的药丸放回瓷瓶,笑道:“不吃毒药,也行,就把你的上衣脱下来给我。”说完他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吴是非的上衣。
他拎起衣裳,轻轻的用手拍了拍,忽然用力一撕,从衣裳的夹缝里掉出了一个长一尺宽一尺的白色布包,他捡起布包放在耳边手指一弹,纸张清脆的声音瞬时传入耳内。
“用两块布把银票缝在一起,再缝进贴身衣服内,你真是太聪明了,知府大人。”杨如风将布包在吴是非面前晃了晃,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吴是非的脸上已是毫无血色,过了半响幽幽叹道:“人有所好,以好诱之无不取;人有所惧,以惧迫之无不纳。”
杨如风摇了摇头,道:“妄取人财,布施无益。这两天我都在屋顶看着你,你无论何时都穿着那件贴身衣物,这实在有点可疑”
忽然书房门外传来一阵人声,
“乔捕头,大人正跟吕捕头在书房商讨要事,请你稍候,我去通报一声。”
“请老管家前去通报一声,就说乔三有急事要见知府大人跟吕捕头。”
老管家走到书房门前,还未开口说话,书房内响起了吴是非的声音:“老吴,你去叫乔捕头进来吧,没我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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