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道,“豪门贵族之中,丫鬟杂役,也是脸面。哪家的下人,也没有太丑的。纵然是个打造的男子,那也要五官端正,贼眉鼠眼之流,直接就会被管事的打发走的。”
纪水寒哈哈一笑,道,“如果弟子也大多都是绝色女子,那就值得怀疑了。那年不平之所以不喜欢秦刚,就是因为秦刚是个男子,而且当年年不平也没打算收下秦刚,是天巫那老头子非要年不平收之为徒。另外……你们可知三人成虎?第一次,大家不相信,无所谓。可次数多了呢?”
“那又如何?”芍药道,“就算所有人都认为国师好色,又如何呢?”
“如何?”纪水寒打开折扇,扇着风,笑道,“这世间,有两种人,最不可靠。一为色胚,一为赌徒!旁人大概不会有这种想法,但当今天子,必然是这种态度。你们没发现吗?皇上器重的臣子,无一是好色之徒、好赌之徒!”
白啸天拍着手,道,“幸亏我跟你是好姐妹,不然啊,不知道你要怎么整我。”
纪水寒哈哈一笑,得意洋洋的仰着下巴。“哦,对了,那什么《金、瓶、梅》,是冥王从异世界带来的吧?”
“不是。”芍药道。
“不是?”纪水寒愣了一下。
芍药道,“你没听书店老板说,是连夜赶出来的书吗?是新书。”
“嘶……新书?”纪水寒呆了呆,道,“要买一本看看。”
路上刚好有家书店,纪水寒直接进去,买了一本。抱着书,一边走一边看,看了一会儿,浑身开始颤栗。
白啸天和芍药不解。
纪水寒涨红着脸,强忍着心里的火气,哼一声,冷笑道,“这本书的作者,真是厉害啊。就是显然是连夜赶工,疏漏太多。”
芍药从纪水寒手中拿过书,简单的看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更加阴冷了。
白啸天笑道,“这书里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吗?”
纪水寒不说话,从芍药手里拿回书,抓着书快步前行。
一直回到家中,纪水寒没有去兰亭苑,反而直接朝着桂香苑而去。
杜氏跟荷花,正在桂香苑里的树荫下乘凉。
看到纪水寒怒气冲冲的过来,杜氏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呦,妹妹怎么这么有空,竟然……”
“姓杜的!你过分了!”纪水寒直接将书朝着杜氏的脸上甩去。
一旁,荷花反应很快,上前一步,抓住了书。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儿!”纪水寒怒视杜氏。
杜氏却冷声一笑,“妹妹,话可不能乱说。没有证据,可不要污人清白啊。”
“你……”纪水寒气极反笑。“有意思吗?这样可是让你丈夫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杜氏笑了笑,“你以为我在乎吗?纪水寒,你是巫灵,是天官,我不敢跟你动手,可是,要让一个人身败名裂,未必就非要动手才行。”
白啸天抱着胳膊,一副看戏的模样,一点儿也没有主辱仆死的觉悟。
纪水寒都气懵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一旦成书,那“纪金莲”的故事,肯定能够“遗臭万年”了。而且,这种评书形式的故事,还会被后来的说书先生们逐渐修改、整理、添油加醋,最终变成一部颇具文学价值的“好书”。
纪水寒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了杜氏一眼,转身便走。
气的肝儿疼!
纪水寒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便看到白啸天坐在厅中,手里抱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斜眼看了看书的封面,纪水寒脸都黑了。
白啸天笑着抬头,看了看纪水寒,道,“还别说,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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