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爬满青藤的小屋是干什么用的,”
胡二炮的疑惑很快有了答案,老头儿笑眯眯地说:“是给猪住的,许多到这里参观的人都和你一样,不认为这是养猪场。”老头的话音刚落,奇特的景观就出现了,从那爬满青藤的小屋里,跑出来了一群猪,和他想象的差不多,每一间环保小屋里都住着八到十头猪,有一个猪倌儿负责它们的生活和娱乐,现在是散步的时间,猪们都走出了小屋,在草坪上果树下散步撒欢,不光有猪,还有鸡鸭鹅,也叽叽嘎嘎的叫着,鸡们飞上了屋楼房冬冷夏热空气不流通,还容易煤气中毒,不如这环保小屋,冬天垒个大火炕,暖暖和和,夏天睡在花架下,香风怡人,这些专家教授乐不思蜀,赖在这儿不想回省城了,经过净化处理的沼液,清澈透亮,没有臭味,被用来浇灌果蔬花卉,那些喷罐头喷出来的其实就是沼液,和清水一样,猪场现有母猪30头,种猪20头,猪仔儿1000多头,年出栏商品猪800多头,年产值10万多元,刨去成本净挣五六万,给大队交一半儿,剩下的用来改善专家教授的生活,而那些果蔬花卉的收入也不少,都由专家教授自由支配做科研经费了。”
老头儿侃侃而谈,胡二炮佩服的连点头。
这时候从远处跑过来一个人说:“李支书,张主任让我通知你,公社新来的书记到我们上下寨蹲点,他把他安排到养猪场了,人该到了,要你派人接待一下。”李支书说:“知道了,我安排就是了。”通知的人走了,胡二炮仔细的看面前的老头儿,终于认出来了:“李区长,你还认识我吗?”李区长,就是李万祥,他看着面前的人摇摇头:“有点面熟,想不起来,老眼昏花了,记性也不好。”胡二炮激动的上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八路军的军礼:“李区长,小八路虎墉斌向你问好。”李万祥睁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真的是你吗?小虎同志?”他又摇摇头:“不是,一点都不像。”胡二炮说:“我真的是虎墉斌。”李支书说:“变化可真大,当年那个清清瘦瘦的小虎子,如今成了高大威猛的大虎子了,我听说你在东海前线当大团长,虎大英雄咋踅摸到这儿来了?想念我了?看我来了?”虎墉斌摇着李区长的手说:“转业了,安排到咱们县,老县让我补马朝华的缺,当一个排在最后的主抓文化教育的副县长,我不想干,他就让我到城关来当书记,可是,我在部队上时间长了,一猛到了地方不习惯,没有把城关弄美气,就打退堂鼓了,到洛阳找马市长想要个闲职。”李支书说:“这就对了,华弟给你个啥闲职?你该不会像我一样,革命意志衰退,吃老本不想立新功,啥工作都不想干,当个下放干部,吃闲饭不管闲事吧?你这可不对,我是老了,快六十了,你四十都不到,正是年富力强,如今是特殊时期,能干事情的干部太少了,你可不能当老怂。”虎墉斌说:“我不能当老怂,我又回来了,继续当城关的书记,但是,公社的大门被大字报封了,我进不去了,就来到上下寨,算是蹲点吧,不管咋说,李区长,你得给咱安排个吃饭睡觉的地方,咱是又饥又困的”
李支书说:“这有啥难,随我走吧。”
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进了专家大院,李支书指着头一间房子说:“这是传达室,也是我的住处,你就先在这儿打打牙祭,困困觉,我安排人把楼上空的那个套房打着干净,给你住。”他们进了房子,这传达室比一般的传达室要大一些,一明一暗有两间房呢?李支书唤一声:“刘春风,快出来,看是谁来了?”刘春风从里间出来,一眼就认出了虎墉斌,“这不是新来的虎书记吗?到上下寨视察来了?”虎墉斌笑笑:“春凤还是这样年轻有活力,你不是嫁给马朝阳了吗?咋在这里?”刘春凤说:“我不爱马朝阳,我爱李万祥,我等了他二十年,将他的老婆等死了,我就嫁给他了。”虎墉斌说:“我最佩服春凤身上这股执着劲儿了。”李万祥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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