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也只得静等查出此中缘由才好下定论。
康愈哪里敢跟其父承认,其实其心中还留有侥幸,此事当下只是坊间传闻,或许还有机会前去毁尸灭迹,到那时就算衙门去查也查不到证据。
……
布政使翁杭府上。
“有信儿了吗?”翁杭端坐于太师椅上,朝一旁的下人问道。
这几日翁杭可不好受,姽婳一事曝光当属他翁杭最有疑点,近日被康贤监视得寸步难行,幸好今日康愈生事使康家鹰犬撤走前去查封香一事,否则还真无法与孔派通书信。
有一家丁匆匆跑来,从怀中取出一纸递给翁杭,气喘吁吁地说:“老爷,来…来信了。”
翁杭两眼一抖欣喜万分,赶忙劝退下人只留一两心腹,折开快速浏览一遍,皱眉说道:“孔派这几日在往外传康瑞通孔,但徐派亦传本官通徐,因本官与姽婳相识一事更被康晁派所疑,不好办。”
“孔派可有指示该如何做?”
“指示倒未有甚么指示,仅是让我等莫要趁康愈一事有大举动,该做的就是想办法从中挑拨,让康伯德将矛头指向康伯民,其他的静待吩咐即可。”翁杭摇了摇头叹道,“当下姽婳下落不明,目前来讲还未查出是在徐派还是康晁派,得先把此女下落查明才敢往下计议。”
“不在孔派手中?看来我等之事有些麻烦了。”
几人正叹声交流着,家丁又匆匆跑来敲门,说又有一信传来,翁杭赶忙接阅,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
“大人,又是孔派来信?”
“是,孔派有动作了,说是确认了姽婳目前身在徐派,康晁目前并不知当中事细,还…让本官从侧透露封香一事是康伯民的小儿康磊传出。”
“哦?前一封才说还未查明这么快就有信了?孔派已查出封香一事?”有人疑道。
翁杭也将信将疑,拿来两封信摊在桌上几人细细去对比,最后确信字迹皆出自一人后才敢相信,开始商讨如何从侧将封香一事告知康贤。
……
与此同时,枢密使孔缯府上。
孔缯手中捏着封书信,两眸打转沉思着,许久后才喃喃开口道:“康磊…此子对康愈怀恨不假,但其到底是如何知晓此事?”
这封书信是半刻前下人送来的,说是从翁府传来的密信,孔缯已翻阅,当中所讲大多是康瑞家中父子矛盾以及当下封香一事。
“不知布政使在信上说了甚?”一旁的孔派心腹开口问道。
“成斯在信上说舍人康伯民与儿子闹了矛盾,封香一事就是那康磊散出来的,欲借此事遮康晁眼目,再从中择路。”
“孔知院,依小人看,这事可从康家解开。”
“信上说了解法。”孔缯捋了捋胡须,笑容渐生,“成斯此计不错,趁此乱局从中谋益,若步步皆处理妥当,怕…康晁得乱。”
……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徐世府上。
徐世与签书院事丁章相对而坐,此时二人都垂头沉思,许久后徐世才缓缓拿起茶碗品了口碧螺春,抬头看向对座的丁章,说道:“那日入府的黑衣剑客可有查到些眉目?”
“还未查出,那日此人所用剑法在场也无人能认出,怕是不易。”丁章摇头叹息。
黑衣剑客袭府一事近日扰得徐世心烦意乱,倘若那日无陈茯苓出手相救,怕现在早已身首两地,这样的敌人不知出处怎能心安?
“康愈一事宰相可查出眉目了?”丁章问道,二人今日一大早聚在此处为的就是封香一事。
“查一时半会怕是查不出些什么,三派现在都在奋力打探,不知伯民那儿可否有何消息。”
此时陶鹤鑫匆匆走来,将一纸书信递给徐世,低声说:“康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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