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秀自幼记忆超群,看书多可过目不忘,还不单仅是记下那么简单,脑中还会迅速去推演思考,且一观就很难中止,半途而废会使脑袋受到很长一段时间的阵痛,所以其观书学术常常都近乎着火入魔,这般当然也不算好,梁秀也会受到一定反噬,好似今日吐血的状况也已不是一次两次,在往前梁秀每次超量观书全身都会不停冒冷汗甚至是颤抖,更至吐血。
如果不及时用温热的毛巾去擦拭汗水梁秀夜中就会生病,所以每次梁秀如此观书赵雪见便会静静候在一旁,手法这般娴熟便是多次练来的。
“习惯了,我如今身体也比以往要好数倍。”梁秀淡然一笑,两眼却是不由上下打量,“越来越虎了。”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就变成另种味道,赵雪见一直为梁秀擦拭,一连数个时辰下来自己自然也是全身被汗水打湿,但是从始至终都未曾在意,全数心思都在世子身上,深怕有半点疏忽而使得世子生病,这时梁秀一提,赵雪见低头一瞧才发现,顿时满面绯红,如此一来更是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别样风情。
赵雪见今日内着一套素白薄纱衣,外套一件短腰翠袖衫,如今汗水浸透贴连着肌肤,娇躯型格尽显无疑,梁秀又近在咫尺,如此打量下来,这半明半透更是一番滋味。
“不逗你了,唤人放水。”梁秀挑了挑眉,如此美色当前腹中不禁传来一股热流,赶忙站起身舒展筋骨。
赵雪见退去备水,梁秀则随手摘来一支梅枝,脑中将今日所看的甲青刀谱缓缓回放,两眼微闭凝神,随着脑中所思而动。
梁秀手握梅枝,手劲猛然迸发而出,一连数十息,以劈砍为主,斩抬为辅上百次大力挥出,最后手腕一转拼尽全力往前抬斩,眉头一皱,霎时掌中猛然一缩将梅枝劲道收住,缓缓睁开眼,梅枝离赵雪见的颚间仅差分毫。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儿,赵雪见歉然一笑,倒先开了口:“水备好了,世子快去沐浴,不然会着凉的。”
“也不知躲,划破了脸怎办?”梁秀这才随意将手中梅枝折断,嘴中轻声责骂一句,
“世子不会伤奴婢的。”赵雪见眯着眼睛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尖轻声说道,嗓音柔软,仿佛润入心田。
梁秀没好气地刮了一眼,两人一同入屋,转了两个门到了东院,说是院其实当中不过是个一尺有余的温池,池两旁花草悉疏参差不齐,赵雪见替世子更衣,随后梁秀赤着身子走入池中,赵雪见则缓缓退至一旁等候,如此画面二人早已习以为常,未觉得有半分不妥。
梁秀体质与常人不同,沐浴所用温池中常年会散些药草浸水,用于滋养调理体质,此时缓缓坐下,两臂张开放于池壁上,扭头见赵雪见一身衣裳湿透,两眸一转,不禁笑了起来:“你也湿透了,随我一起。”
赵雪见陡然愣了愣,刚淡下去的脸蛋又生起几分红,低下头话语声细若蚊吟:“奴婢…奴婢不可以和世子一起洗的。”
“我说了算。”
梁秀挥手示意赵雪见走至身旁,抬手捣了捣赵雪见额前的青丝,将其发丝弄乱,随后转回头闭目凝神,口中笑道:“瞧你头发都湿透了,还有一本刀谱未看,你可不能生病。”
“世子这般不好的。”
“来。”
……
翌日清晨,梁秀醒来时赵雪见已把早膳准备好,大年也在江夏第吃早,三人围桌吃着。
要说下人哪能与主子同桌而席,但梁秀自幼便是这二人带大,其中感情早已胜过主仆二字,如此做也有几年,府中人大多都早已知晓,却无人敢提异议。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拉着家常,梁秀近日对江湖事颇有兴趣,与大年二人说着起劲,一旁的赵雪见则低头喝粥,这时天中走入房中,见三人正吃早膳就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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