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〇〇八 生逢乱世当济世(一)(第2/3页)  刀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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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回院,梁秀漫步至江夏第,远远便听得后院梅园中有琴声悠悠然。

    “雪见,抚曲雪赏来听。”

    梁秀入了梅园,此时园中就赵雪见一人在练曲,随意地将头枕在赵雪见之上,闭眼想些什么。

    “世子何时归的,奴婢这就去唤人给您放水沐浴。”赵雪见柔声道。

    “嫌我臭啊?”梁秀打趣道,“别去了,听会儿曲要去见个人。”

    “知了。”赵雪见自然知梁秀要去见何人,也不再多问,起手抚琴雪赏一首。

    音罢,赵雪见纤细玉手洁白无瑕,缓缓抚在梁秀眉心为其推按,许久才柔声问:“世子可是有何心事?”

    “我想替老梁做恶人。”

    “王爷知了会不悦的。”

    “我知他心思。”

    许久梁秀才睁眼,两眸清澈如水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赵雪见,皱眉笑道:“哟,如此下去,再过个一两年这位置可就瞅不着小脸蛋了。

    赵雪见自然听得言下意,吹弹可破的脸颊挂上两抹绯红,却也不做声,静静地给世子按着廓穴。

    “你说康愈该不该死?”梁秀随口问道。

    “奴婢不知的。”

    “唉,问也白问,酒可备了?”梁秀叹声道。

    “备了,世子莫要喝酒,陈先生知了会不悦的。”赵雪见细声说道。

    梁秀佯怒道:“什么都不悦,你快比大年叔能叨叨了。”

    “奴婢不及的。”

    梁秀懒得去辩,起身想入屋提酒出门,头抬到某处好巧不巧打了个喷嚏,顺着又是将头一顿乱甩,巧触荷苞尖尖角。

    “哪家崽暗里骂我,可真恼。”梁秀故作正色道,抬手揉了揉鼻子。

    赵雪见本就带抹绯红的脸蛋更加红彤,两眼不敢直视梁秀,到处漫无目的地瞟着,樱桃小嘴娇嗔:“世子欺人。”

    梁秀这时已站起,俯首凝神注视着赵雪见,靓丽风景尽收眼底,佯作严肃道:“乱讲。”

    “王爷说,世子此番归来得留后再远行。”赵雪见也不甘示弱,抬头对视,小嘴嘟嚷道。

    听得此话梁秀眉头挑了挑,故作镇定道:“此事再议!”

    随即两手扶衫用力一震,再接个极其潇洒的转身,撒腿就跑。

    “夜里无需等我,你等先歇息。”有音传绕江夏第中。

    ……

    梁秀提着酒走小径,躲过府中值夜的三两红锦卫,东张西望一番后跃上府墙,溜出梁王府,嘴里哼着曲儿悠哉而去。

    东转西拐了好一会儿,梁秀行至古城一隅,有一破旧茅舍窝在此。

    梁秀随意推开那可有可无的屋门,屋里就一盏油灯黯淡,也就可见五指。

    梁秀轻架就熟走入屋中,随手拽来一木椅坐下,将酒坛往桌上一放,口中悠闲喊道:“老酒鬼,好酒吃是不吃?”

    茅舍方两丈,里边用家徒四壁来讲最为恰当,木床靠在窗旁,其余就剩一破旧木桌了。

    床上一佝偻黑影缓缓坐起,鼻子嗅了嗅,笑开了嘴:“老窖剑南春,哎呀呀!”

    黑影迅速跳下床,两手拍了拍屁股走来,提起酒坛灌了大口,久久才吧唧嘴道:“百事尽除去,唯余酒与小酒鬼,嘿嘿嘿。”

    梁秀不知从哪抽来一破碗,抢过酒坛给自己倒了碗剑南春一饮而尽,良久才吐了口浊气说:“老酒鬼,跟你说个事儿。”

    “甭说,碍着酒了。”

    “我用刀了。”

    “那赶儿好哇。”

    要说这老酒鬼与梁秀还真有些交情,常人称之酒肉交情。

    这老头每夜都会在古城中打更,也记不住是打几岁起认识的了,小时世子一被师父陈挫责骂,夜里就会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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