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康愈身旁的公子见状,出声解释道:“今日并非是我等无理取闹,这说书人扭编实事在先,且听我与诸位说道。”
“此些凡夫俗子,说了也不会懂。”康愈冷哼道。
“实为多年前天子生辰,设宴太明宫普天同庆,邀中原文武豪才近千,天下第一的书生杜若自然也在其中。”
“酒过三巡,歌舞停歇间,天子想是已醉,便让公公取来宝剑,随后握剑指向数米外坐着的书生,问其敢不敢与天子一战。”
“如此千人宴上,书生哪里会去应战,不战认输于天子。从此以后这事便广传江湖,书生一生与人切磋未曾败过,唯独此次认输于天子,但实事相比大家心知肚明,所以这书生,到底是有还是未有一败?”
听得此人讲完,下方的平民百姓也是知晓此事,顿时议论沸沸。
“要如此说,书生得有过一败的呀!”
“你就真看不出书生那是不愿让天子失了脸面?”
“是呀,天子怎有可能胜得过天下第一的书生。”
……
康愈有些不耐烦的道:“听也听罢,快快说来!”
这一喝下方民座又是鸦雀无声,皆看向那说书先生,静待其回答。
“这…小的真不敢断言呀。”说书的老先生急得汗冒如雨。
康愈哪有耐心,愤恼一拍桌子,走下楼来,身后跟着十数康家养的走狗,一楼许多百姓纷纷避开,让出一条道来。
梁秀二人坐于窗边较不起眼,梁秀打趣道:“也是走了霉运,要是个小些的公子哥,或许那掌柜还敢出来劝说两句。”
“有点意思。”澹浜也是饶有兴致看着。
康愈行事作风在苏州城中谁人不知,别说你一个掌柜的出来相拦,你报衙门捕快来了这人也不会退让,一众走狗打过的小卒也不在少数。
“我与我那好友下注一千两银子,你今日必须得说个胜负来。”康愈厌恶地看了一眼,“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书生未曾败…可实…实有认输一事呀。”说书先生急不择言。
这话一出,康愈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冷冷道:“说书的,你我都知这天下第一的书生胜不胜得过那天子,话前可要好好斟酌,当知祸从口出。”
“这一千两银子乃我与和豫兄长趣来小赌,说多不多,可你这说书人说话是要讲些实理的。”另位公子也是缓步下楼来。
“这…这…”说书先生急张拘诸。
一千两,一两银子够平民百姓一家三口一周温饱,这数额着实将说书先生吓得不轻。
“给他点教训,今日不让他说个胜负来,我康和豫名字倒着念!”康愈瞧得此人如此拖延,怒火更甚,直接挥手示意身旁几个走狗出手。
梁秀二人本是悠闲品着茶,可这康愈突然就要出手伤人,那说书先生哪受得了康家走狗的打,两人对视一眼,澹浜缓缓站起。
几个走狗撸起袖子,耻笑道:“不知死活,公子的话都敢不从。”
那说书先生已被吓倒在地,汗如雨下神色仓皇,口中不停求饶。
“晚了!”为首那走狗大喝,一拳照着说书先生的脸挥去。
那走狗原想着自己这一算定能把那说书先生打个鼻青脸肿,搞不好还能得康公子半点赏。
可谁知这拳还没砸到说书先生脸上,自己脸上倒是先被人一拳照上,眼前一黑即倒飞而出,连撞两桌才停下。
其余几个走狗面目狰狞,常办这事自然也是碰到过一些自持侠义出手相助的小角色,几人扑向澹浜。
这几个走狗莫约就一二品实力,在澹浜眼里与小鱼小虾等同,一拳一个全数挥飞,随即双手负背,一袭白袍挺立如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