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所谓的锦盒,自然就是存放着金钱与珍宝的东西。而且,听大家长最后说的话,似乎他与托兰之间关系匪浅,也不是第一回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样的事情也并不是什么太难理解或者多么耸人听闻的事情,栾骆虽然不以为然,却也知道这是正常的手段,在同一时间,也有不知道多少人正做着同样的事情呢。
只是,再怎么手段,再怎么正常,托兰只是圣堂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别说有名有势了,就连名字都不像能让人听到的样子。这样一个的,普通的圣堂成员,凭什么能向大家长这样尊贵的人索要东西呢,又凭什么来和大家长做交易。栾骆疑惑,但疑惑不多,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愤懑。
这般的情绪其实极少会出现在栾骆的心头,他成长的路途很顺利,一直都跟随在大家长的身边做事。虽然年纪尚,却俨然成了大家长在栾家的代行者。在家族中,大家长不在的时候,他就是大家长的分身,可以代理参与所有的家族凡务,而在大家长在的时候,他也是仅次于大家长的家长,也是大家长指定的执行者。凭借这样的身份,在家族中,连横行无忌都不是什么问题。
这些年,栾骆几乎已经成了负责家族事务的常务了。而他做其中大部分的事情也都是很顺利的,毕竟他的背后站着的是大家长。偶尔会有些困难的情况,也都能倚仗着他自己的能力,武力或是智力解决,最后也能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可这些事情,都是靠着他自己完成的。
一片叶子随风飘来,忽然飘到了栾骆的额头上。栾骆下意识的抬起手朝着这恼人的飘叶上抓去,只是这叶片似乎比预想的要更黏人,手指动了几次,也没能把这叶子从他的前发上摘下,一直到他整个手掌都抹了上去,才把这叶片弄了下来。
栾骆的步子并没有停,但他的手也没有放下。虽然并不算太明显,但是隐隐之间,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的心头回荡。他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的手指是这样的无力,也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的动作是这样的迟缓。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却显得有些闷,有些低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很不好,但他却很难说出自己的心情因何而不佳,自己又究竟怎么了,这是他头一回生出这样的情绪,也是头一回有这样的感觉。
在这片刻的思绪间,栾骆已经到了这庄园里的屋子中。房门并没有锁,一推就开了,倒是让栾骆有点讶异。这个地方原本也不是用来居住的,在他的预想中,这里就算不是积满了灰尘,也应该会有些发霉、陈腐的气息才对。但没想到,流入他鼻子中的,不是呛人的土气,而是一阵淡淡的幽香。他眼前的屋子虽然不大,却是非常的整洁,地上是没有任何散落或者堆积的灰尘,显出一尘不染的感觉。栾骆用自己的手在这屋子里的桌子和椅子上随意地摸了摸,也一样没有沾染任何的灰尘,甚至连椅子靠背的空隙与顶端这样少有人注意的地方,似乎都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灰尘攒下。
栾骆将目光收了回来,重新朝周围看了一圈,不仅是这桌子上面,整个屋内的物品都摆放地无比整齐。在那一旁的卧榻上,枕头放的端正,被褥也叠地方方正正,放在这卧榻的尾端。而转过头来,在这桌子上,笔筒,书本,纸张都摆放的井井有条。
这显然不会因为这屋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地方是有人在住着的,而且这里的主人还格外的爱干净。只是,栾骆却从来不知道这里有人居住。这是大家长的庄园,这个屋子他以前经常经过,却从来没有进来过,一直只当作是一个普通的储藏间而已,这还是他头一次打开门进来。
大家长说的锦盒并不难找,就端端正正的摆在这桌后的窗台上,一眼就能让人看到。毕竟,这房间所有的陈设都是这样的朴素,唯一和房间不搭调的存在就是这桌子上从外观看就能看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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