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个孩子来的更加多了。嘿嘿,这武功也不会离我而去。”
萧廷玉不以为是,说道:“恕晚辈斗胆,倘若都像前辈所思所想,独然索居,达到这般境界的恐怕寥落无几。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人可以世外桃源,但这世外桃源之美景也得需要我们的孩子去欣赏吧?再说当我们终老无助、病卧床榻之时,没一个孩子照料,凄凉不已,那时后悔莫名,悔之晚矣。”
诡剑子双目一凝,见萧廷玉中计,讥笑道:“好一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我问你,你的心中只有那个死去的姑娘,再也容不下其他姑娘。那你告诉我,没有姑娘,你怎么传宗接代,你自己生么?”
萧廷玉叫他说的哑口无言,一时语塞:“我怎么被他绕进去了。”
诡剑子接着说道:“不过,这世上畜生子女多不胜数。你年富力壮之时,你将雏儿抚养成人;等你年老体衰、孤苦无助,对这些畜生子女一无所用之时,他们便将你这个老人抛之大街,任你自生自灭,哈哈哈,那还有趣么?”
萧廷玉道:“前辈所说只是个例,那个子女不尽心尽孝?我们总是要向着好的说。”
诡剑子哈哈一笑:“既然依你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辈子,你是要生孩子啦。这样罢,即使你眼里只有那个女子,但是你娶了我徒儿,至少她的肚子还可以给你生个孩子,给你传宗接代,那不就免了你的不孝?”
诡剑子于世俗之情向来毫不在乎,此话一出程依依羞得满脸通红,嗔道:“师父,你在说什么,谁说要给他生孩子了?”她口是心非,心里却美滋滋的。
萧廷玉一时想不出反驳之言,道:“晚辈现在身背血海深仇,无暇顾及儿女私情、等我诛杀了妩媚,再从长计议未尝不可。”
诡剑子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冷笑道:“哼,你真是俗不可耐,那我问你,你以后会忘了那位死去的姑娘么?一辈子忘不掉呢?难道你就不娶妻生子了?”
萧廷玉叹了一口气,更加答不上来,道:“这这我不知道。”
诡剑子突然道:“我平生最忌磨叽,怎的会和你这子在这说这些凡夫俗情,实在是可恶至极。”又叹了一口气,道:“实在是我这徒儿太讨我欢心了,我还非得管一管这桩事,撮合你二人的婚姻。”
向二人说道:“我给你们二人一炷香的功夫:一个要娶,一个要嫁?不过我徒儿肯定是想嫁给你这臭子。你可想好了,到底是不是要娶?娶得话,我主持婚礼,你二人立刻拜堂成亲,叫依依给你生一个儿子,给我生一个徒孙。要是不娶,我就逼你二人圆房,直至依依给你生下孩子为止。”
程依依道:“师父,你在说什么啊,你再乱说,我可不理你了。”
诡剑子笑道:“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师父保证逼他娶你,这子本性倒是淳朴不坏,到时你给他生了孩子,他还抛弃你们娘俩不成?”
向萧廷玉道:“你快快做决定,别叫我等的不耐烦了。”脚下一晃,已在数丈之外。萧廷玉内力着实已经深不可测,但淡若清风施展开来,要达到瞬间越到数丈之外也不易,不禁对诡剑子的轻功之佩服更上层楼。
萧廷玉眉头紧锁,一筹莫展,向程依依低声问道:“依依,你是怎么认识这位老前辈的?怎的将我们两人之事告知于他,他武功在我之上,我自是打他不过,他要强迫我们二人圆房,那可如何是好?”
程依依听到‘圆房’二字,双颊羞得飞红,低着头,道:“我从辽东进关,一路上打听你的下落,取道北平之时,听说你和你舅舅曾在北平有叙,我便去到了北平。哪知在北平没遇见你,却在北平遇见了我的师父。
那时我去到燕王府,叫你出来。你没出来,却出来几位武士,说我是当今皇上建文帝派来的刺客,我们口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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