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大的功夫,他们的人马损伤就接近三成了。而阻击自己的部队是谁,有多少人,他们使用的是什么武器,蒙古联军到此仍然还是一无所知。
眼看着冲锋的骑兵前锋就是在用人体去添堵对方的枪眼,倒伏的人体和战马已经垒起了肉墙,鲜血如河水般哗哗的流淌,浸染了大片大片冰冻的土地。大王子巴雅尔真是欲哭无泪呀,这哪里是战场啊,纯粹就是屠宰场,这个时候冲上去多少人就是送死多少人。他马上命令部下吹响牛角号,号令蒙古联军停止冲锋,迅速后退十里重新集结。
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把义勇军当成什么了。早就严阵以待的义勇军骑兵怎么可能轻松的放任他们离去呢,高上人高举着战刀,嗷嗷叫着,第一个冲杀出去,紧随其后的一百多名骑兵哪肯落后,个个争先,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异常,他们呼号着朝着溃逃的蒙古联军骑兵冲杀过去。
这时最为遗憾的是卜奎城那些吃瓜群众,他们站在义勇军的阵地上,翘首企盼着蒙古铁骑的到来,好近距离观看义勇军射杀他们,借此驱赶一下多年来深植于骨髓之中的恐惧心理,毕竟,那些蒙古人把他们打怕了,抢怕了。可是,如铁流滚滚的蒙古铁骑刚刚冲锋到阵地前的一里开外,就再也无法前进了,那里好像竖立着一堵无形的墙壁,阻挡着他们寸步难行。而且还不仅如此,蒙古联军自己也在那里用血肉之躯垒起了肉墙。卜奎城的这些吃瓜群众眼下只能远距离的观看到这些了,所以他们不禁唏嘘感叹自己没有眼福看清楚这些。
与这些吃瓜群众不同的是手持望远镜的老将军棍楚克策楞,他一直安稳的举着望远镜认真观察着战场上的一切,如果不是他那微微颤抖的手臂出卖了他,人们还真的以为他在这腥风血雨的战场上总是那么镇定异常呢。老将军棍楚克策楞怎么可能不被义勇军强大的战力惊得目瞪口呆心惊胆颤呢,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了义勇军在战场上大显神威,这回他真的相信了,所有那些关于义勇军的传言不仅仅只是传说。他也暗暗庆幸自己处事稳重老道,没有轻易与义勇军硬碰硬,要不然,那真的就是拿鸡蛋碰石头一样啊。这么强大的蒙古铁骑在寥寥无几的义勇军面前被打得溃不成军狼狈逃窜,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是难以置信呐!看来,大清朝的天下早晚都是义勇军的了,就看人家什么时候有心情去拿下了。
想到这里,老将军棍楚克策楞回头冲着亲卫何必来说道“眼前这一切,想必你已经看得明明白白了,你是现在就回去汇报呢还是继续潜伏在我的身边呢?”
老将军棍楚克策楞说出来的话句句诛心,吓得何必来浑身直冒冷汗。他支支吾吾的问道“将军,我的底儿你门儿清啊!”
老将军棍楚克策楞继续说道“关于你的身份,不仅我知道,义勇军的少帅同样也知道,只不过你还没有作出任何对不起义勇军的事情,少帅才没有动你。”
何必来如实的说道“可是,我已经向朝廷传递过关于义勇军的情报了。”
老将军棍楚克策楞嬉笑道“人家义勇军根本就不在意你们传递的那些情报,偌,你都看见了,朝廷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呢,蒙古铁骑还不是一样被义勇军打得屁滚尿流。简单的说吧,义勇军的强大已经不惧任何人的窥探,若不是义勇军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剩余的那些骑兵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毕竟,义勇军的步兵还没有全部开火呢!唉,这样强大的军队,这样要命的火力,想想都可怕!”
何必来可怜兮兮的要求道“将军,看在我尽心尽力护卫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您给我指出一条生路吧。”
“怎么,难道你不打算回京城了吗?你就是回去,义勇军也不会阻拦你的。”老将军棍楚克策楞奇怪的问道。
“就像您断言的那样,这个天下早晚都是义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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