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想办法!”
李俊文解下腰间的铜制腰牌,对王贵等人说道:“你们几个带着我的腰牌,再带上我的那身军服,和苍蝇兄弟去襄阳城走一趟,找那甚吴神医拿药,若是不肯,就将他交付当地官府发落……”
“放心吧,春哥儿!”王贵拍着胸脯说道:“这种事情俺们熟的很!以前在街上混的时候就没少做,现在真的有军职在身,区区一狗屁神医,老子不叫他大出血,王字就倒过来写……”
一旁的苍蝇听得满头都是汗,这特么到底是当兵的还是土匪啊,怎么感觉比绿林中人匪气还要重些!幸好自己现在和他们是一伙的,要不然……
李俊文狠狠瞪了王贵一眼,身后的马大富踢了他一脚,这厮才收住了口。这货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当着外人,什么丑事都往外说。
几个人领命往襄阳城而去。
张婶儿已经离开,今天的事太神奇了,闻止领回来的小姑娘太厉害了,只几针下去,就把奄奄一息的老太太给弄醒了。她心里激动,赶着回去和几个姐妹们分享这了不得的事情……
闻止也去给老太太熬粥去了。在老道士的强烈暗示之下,闻止姑娘一狠心,将家里的几只鸡都给杀了,李俊文正一脸黑线的给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道士做鸡吃!这老东西,一点力都没出,也好意思吃鸡!
到了黄昏时分,王贵等人终于回来了。一进院子,王贵就咋呼开了。
“春哥儿,俺们回来啦!不光把之前的诊费和药钱拿了回来,还没花钱就把嫂子开的药抓回来了!连十全大补丸所需的药材都给弄回来了……”
“你是不知道,那甚狗屁吴神医,刚开始还嚣张的很,不肯退钱,以为俺们是哪里来的地方厢军,招呼人就准备轰俺们!直到俺把那腰牌一亮,吓唬他老太太是俺们将军的老娘,要将他送进武德司大牢,那龟孙立马吓得双腿哆嗦,不仅把钱退了,连抓药的钱都没收!这武德司的招牌,还真是好用!哈哈哈,真是痛快……”
正在做饭的李俊文根本没注意听王贵说了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穿着一身禁军军服的王贵身上。
本来宽大的军袍,穿在他身上居然像小孩子的衣裳,小了两号,上身的衣襟绷的紧紧的,都快撑开了,下身的裤子也只到脚踝,怎么看都不像个禁军,倒像是个土匪。
“这……这是我的那身军服?”李俊文有点不敢置信。
“谁说不是呢!为了将这身军服穿上,费了老大劲儿了!这军服穿得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王贵还恬不知耻的回道。
“穿不上你不会换个人穿啊!非穿在你身上作甚!”李俊文心疼的看着自己崭新的军服,咆哮道。这军服是他人生中第一套军服,他都没舍得穿,临走时,李王氏还特意洗干净,叠的整整齐齐,就这样被王贵这货给糟蹋了。这特么撑成这个样子,都可以当裙子穿了……
“还有你们几个,为什么不拦着他!他穿不上不会换你们穿么!”李俊文又对正偷笑的马大富几人吼道。
“春哥儿,这不赖俺们呀!这厮非要穿上显摆,怎么劝都不听!不信,你问问苍蝇兄弟!”张继荣强忍着笑说道。
苍蝇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这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王贵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只是一个劲地傻笑。
“唉,罢了罢了,真是难为你穿成这样,还能把药抓回来!那吴神医没把你送官法办,简直就是奇迹!反正你也算是我的手下,入了禁军了,这衣服,也没分个等级,就留给你得了……”李俊文含泪说道。
“哈哈哈……”马大富等人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被李俊文一人赏了一个栗子,理由是没有保护好他的军服……
不得不说,虽然王贵糟蹋了李俊文的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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