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珥摇晃着帝鸿舒,帝鸿舒却好像沉浸在另外的世界,朱珥无奈,心里说声对不起,啪啪啪几耳光抽在帝鸿舒脸上。因着朱珥不能用灵气修炼,这几年每天都不会疏于体能的锻炼,还特意找小雾学了些武技,和人动起手来,至今还没吃过什么亏。这样的朱珥,手上的力道之凶残,可想而知。
帝鸿舒的眼睛终于恢复清明,他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脸,疼的龇牙咧嘴,却半点不知道是朱珥打的,还追着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楼要垮了。”既然帝鸿舒搞不清状况,朱珥才不会承认自己动的手,顾左而言他,“我们得想法子出去。”
“不……我们得上去。”帝鸿舒坚定地说,眸光像是燃着一簇火。又疑惑地摸了摸脸,“我的脸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朱珥睁着眼睛说瞎话,指了指房间里飘舞的布老虎碎片,有些心虚地说,“被砸的?”
“专砸我?”
“谁叫你乱拿东西?”朱珥镇定地说,“你瞧我,我就什么都不敢乱碰。”
帝鸿舒却已顾不得自己的脸,而是抬头看着上方。朱珥紧跟着抬起头,这才惊觉,一楼晃得惊天动地,天花板却稳稳地悬在头上,垮塌地都是些吊灯墙画。
“行,我们上去。”朱珥点点头,既然没有出去的门,那就只有继续往上走了。两人在楼道里飞奔,来来回回跑了好几遍,却没有找到上二楼的楼梯。
“难道,楼梯藏在房间里?”朱珥挥开差点砸到身上的一个木制小马车,又躲过不知哪里飞射而出的藤球。
帝鸿舒的清醒也就是那么一刹那,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眼见着是靠不上。朱珥急的满脑门汗水,在识海里呼叫姜琰和小雾也没得到回应,只得一间房一间房地认真找过去,希望能够找到隐蔽的楼梯口。
在外面时看着小楼很高却不大的样子,如今一间房一间房地走起来,朱珥才发现这楼大的没边,累得手脚发软的朱珥,靠在一间房的房门上,往前望是两排整齐的房间,往回望也是两排整齐的房间,都看不到尽头。
“见鬼了。”朱珥低骂,又想到全天下最厉害的鬼可不就在自己旁边,便再也骂不下去。可这么找着也不是办法,她只是凡人,需要吃饭喝水休息方便。而且瞧着这一层诡异的情形,老实的办法怕是解决不了问题。
朱珥冷笑着看向帝鸿舒,这货不知道正想到什么,脸上笑得跟花一样荡漾。朱珥往手掌心呵口气,就要往帝鸿舒脸上招呼,哦豁,发生了什么?朱珥的手腕被铁爪般的手指捏住,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帝鸿舒将朱珥的手拿离自己的脸,“我可是阎王,你这般不敬,要下十八层地狱的,知道吗?”说完,帝鸿舒摸摸自己还隐隐作疼的脸,有了不好的猜测,看着朱珥的神情变得狰狞凶恶起来。
“我想帮你看看脸伤,啧啧,真可怜,都肿起来了。”朱珥面不改色地收回手,翘起指尖给帝鸿舒看,“你瞧,活血化瘀的药膏,消肿止疼,不到一个时辰就见效。”
“那你快给我上药啊。”帝鸿舒用手指摸摸肿成馒头的脸,哭丧着说,“本帝英俊了几千年,却在今日被毁容,呜呜,我不要活了。”
“那你死去吧。”朱珥毫不留情地说,“死了正好就回家了。”
帝鸿舒才不要回家呢,瞬间也不哭了,将脸往朱珥面前一凑,眼中满是信赖,“快给我上药啊。”
朱珥觉得帝鸿舒还挺好哄的,便耐着性子,温柔细致地给他肿胀的脸上涂满药膏,哪知那厮还捧着自己肿成大馒头的脸杵在朱珥面前,声音又娇嫩又委屈,“上完药不是该吹吹么?”
朱珥真是要炸裂了!可帝鸿舒的眼神,纯洁无辜地看着她,让人半点都无法拒绝。
朱珥只好将心一横,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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