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话与他流荒姐姐听,真是搞不懂为何他哥哥还拦着他。
流荒笑曰:“我要是葱,不就和你一样是个妖精了。”
奴娇儿神色立变,紧张道:“你是什么人?”
她身上放着小青瓶,专藏妖气所用,也是靠着这个,她才能在人间这般顺遂地过了数百年,她自问没有将妖气泄露出来,眼前这人是如何发现的?
“都说过了,给你忠告的人。”流荒双手一摊,一脸坦然。
“你想说什么?”奴娇儿妖气毕露,隐隐带着杀意。
“别紧张,”流荒笑笑,“太明显了,在人间混日子,就得将妖精尾巴好生藏起来才是,若我是寻常女子,骂了你句妖精,只怕我已经没有命活了罢。”
“你究竟想说什么?”
“送你八个字,美色误人,心存善念。”
“你是什么人?”
“我不是人。”
“是妖?”奴娇儿蹙眉,“可你身上并无半分妖气。”
“你不也是?”
奴娇儿心里一惊:“你果然知道。”
“别那么笃定,至少,能看出来的不过是少数,毕竟,小青瓶也是青丘重要法器。”
奴娇儿脸色一变,顿时不安起来。
小青瓶虽然不是极为重要的法器,但数量也并不多,整个青丘能拿出来的,也不过百只,她并非青丘狐族,这瓶子出现在她身上,显得名不正言不顺极了。
“汶私的风姿,世间独有,你分明是只画妖,却偏生要学她狐族的媚态,可怎么是好?”
流荒这么一说,青衣才发觉,眼前这女子眉目间确然与汶私有些微相似,一颦一笑间,确实是在刻意模仿。
奴娇儿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眸中尽是怨恨嫉妒,再不复方才的明艳鲜活。
流荒神色未变:“你若是这般执迷不悟,我不介意将你收进惊弭剑中好生反省,对了哦,那剑境里面,还有头不肯听教化的凶兽巨连。”
“你……”奴娇儿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你是……夜王?”
“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呢?重点是,你今日若毕露原形,我便不可能饶得过你了。”
奴娇儿脸上血色全无,不得已,只能快速离去。
流荒自是不肯放心她,便在不经意间给她加了个追踪决。
夏夏抱着一怀的姹紫嫣红,一脸委屈地看着流荒,那副模样,看得流荒觉得心都要化了。
“夏夏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姑娘们将你给欺负了呢。”
青衣笑道:“都这个时候了,怎还不忘记打趣他?”
“念在你今日表现良好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流荒走过去摸了摸夏夏的脑袋,将他怀里的东西给抱了出来:“你哥说这些东西都是给我的。”
“不给了。”夏夏赌气。
“怎么了这是?还生姐姐气呢?”
“姐姐,分明,可以,教训她,偏生,叫,她欺负你!”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呢,可是,她毕竟也没有犯什么大错。”
夏夏嘴巴觉得老高,一副哄也哄不好的样子。
流荒拿他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绝对是因为她平素太惯着这个小家伙了,越长大,越爱耍小性子。
她看了青衣一眼,跑到了一边,买来了三串糖葫芦回来。
她递给了青衣一串,又拿了一串在夏夏眼前晃悠:“吃吗?”
夏夏将头偏向一边。
流荒啧啧两声:“我们夏夏啊,越长大就越知道心疼姐姐了,这乖娃儿,如今竟是使了小性儿,连冰糖葫芦都顾不得吃,叫姐姐可怎么办啊?”
夏夏从小就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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