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办事真不靠谱,那人不会摔死了吧!”想到此,拉菲不由再快了几分,待见到那人时,那人已经躺在地上不醒人世。全身上下更是伤痕累累,大片大片的伤口触目惊心,如同被人按在地上拼命摩擦过一样。若非那似有似无的呼吸声,拉菲都不由觉得他已经死了。
“老家伙,你这是救人还是要人命啊!”拉菲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阿苟,不免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家伙,你怎的不识好歹,为了救他,我自己都差点被搭进去了!”阿苟神色萎靡,一脸疲倦地道。
最后这一段路,本来是没什么难度,阿苟下降的速度也很快,但不想在离地还有10来米时,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意识突然有了短暂的恢复。身体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任谁都会被吓得不轻,原主人自然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这一挣扎不要紧,阿苟差点魂飞魄散不说,他自己也直接从悬崖上跌了下来,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阿苟想想,现在也不是跟拉菲解释的时候,就直接欺身上前,点中了拉菲的额头。
“老家伙,你又要干什么?”拉菲汗毛炸立道。上次在迷人湖畔,尼扒那个老头就这样来过一次,也不问你愿不愿意,上来就是一顿神操作。但还没来得及等牠拒绝,牠的脑子里已经多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又在我脑子里放了些什么?”
“拉菲,你在那干嘛?快过来帮忙!”身后突然传来葵焦急的声音。愣神间,阿苟早就不见了踪影:“这老家伙,属兔子的啊,溜得比谁都快!”拉菲嘴里嘀咕两句就跑了过去。
其实,葵在给这人检查伤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此人名叫萤火,在摄影圈算是老前辈了,只不过萤火本人是个记者,也是国内外有名的人文摄影师,他的作品往往触及一些社会深层的东西,如山区的留守儿童、老人等。他镜头下的世界,总显得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你不知道怎么面对。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的镜头是用来凝视生命的。”
也许正是那一次次触及灵魂的震动,才让葵走上了摄影这一条路,去寻找那些属于自己的风景。她不知道萤火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又为什么会被困在悬崖上,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这使得她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这位大师,这或许对她今后的摄影之路有莫大的帮助,毕竟她现在对于摄影,还仅仅停留在技术层面,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他的伤口。
萤火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惨,但仔细检查后发现,除了手脚上的伤,其它的伤口也不是特别严重,只要不被感染,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两只大脚指内侧的皮已经全部磨破了,里面血肉模糊,几可见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挨下来的?”葵看着这伤口,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迈帮我把急救箱拿过来,还有纱布、毛巾。”
“蒙美,把所有的水都取过来!”由于营地运输条件的改善,所以急救药品准备了很多,而且这次还有骚年和炮娘两个帮着驮运物品,所以路上带的东西不少。
葵接过迈递来的毛巾,卷成一卷塞进了萤火的嘴里,而迈则帮忙摁住了萤火的上半身。葵单膝跪地,另一只脚曲膝弓步,将萤火的一只脚抱了起来:“蒙美,倒水!”
别看蒙美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毕竟还是个孩子,那见过这种血腥场面,闭着眼睛,歪着头,浪费了不少水也没浇到伤口上。
“倒哪呢?专心点!”葵看到半瓶水被倒在了地上,不由心疼不已,虽然带的水不少,但也经不起蒙美这样挥霍啊,而且附近也没有水源。
逆境总是让人成长得很快,虽然还是很害怕这血淋淋的场景,但蒙美终于鼓起了勇气,认真地浇起水来,葵也对他微微一笑,以示鼓励。随即用镊子夹起棉花认真地清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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