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很久没出现了,许可知道,他这是生病了!
心里暗暗叫苦,其实自从他来到贺兰村后,肠胃一直不舒服,估计是水土不服,外加这里的饮食和饮水与以前太不一样,而卫生也不能保证。
但老妈给他的随身药品里有肠胃止泻药,连着吃了几天,虽然肚子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还没退干净,但至少不会影响工作和生活了。
没想到,今天竟毫无预兆地病了!而且不光是肠胃不舒服,全身肌肉疼,脑袋更是晕晕沉沉,感觉头重脚轻,好像下一刻这张床就会从头顶上翻过去一样。
只不过,许可不想像个女孩子似的,生个病就要一直在床上躺着。他男子汉大丈夫,又年轻体壮,这种病痛怎么能把他困在床上?
起床活动活动,去外面透透风,说不定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咬牙强行坐了起来,许可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可依旧行动缓慢,刚刚坐起身,脑中就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越发模糊,并随之不断的旋转起来。
而他刚刚坐起的身子也摇摇欲坠,他立即靠向旁边的墙,这才没有让自己重新摔躺了下去。
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得了病,但照目前情况看,似乎有点儿严重。
记忆中,他好像从到大还没有生过这么重的病。
许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靠着墙,想等脑中的晕沉好一些时就起床,但很快,他的意识又渐渐模糊,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时间似乎就这么停止了。
直到听到一阵沉闷的敲门声,许可的意识才又被重新拉回到了现实。
努力睁开眼,周围的景物依旧灰蒙蒙的,而且阴冷得厉害。而门缝处,除了吹进来的冷风外,并没有以往的一米阳光斜斜插进屋里。
这是天没亮呢,还是阴天了?
不敢有任何思考,无论想什么,脑子都像被在拉扯一样,疼得厉害。
门外的敲门声顿了顿,许可刚要说话,门就一下子被推开了。
陈大婶站在屋外,推开门后,心地向里张望了一番,看到许可还坐在床上,似乎松了口气。
可看到许可的模样后,刚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顿时变得很是紧张。
“你这是咋的了?”陈大婶焦急地问道,同时快步走了进来。
许可的眼皮依旧沉重,他扯了扯嘴角,想给陈大婶一个安心的微笑,可这个表情看在陈大婶的眼里,却让许可看起来更加虚弱。
忽然间,许可感到额上覆盖了一只稍显微凉的手,只是那只手的触感极为粗糙。他下意识的想躲,可全身沉重得厉害,根本动弹不得。
而下一秒,他又有些后悔。这只手是陈大婶的,她只是想探知一下自己的体温,这是关心的表现,怎么能躲开避其好意?
“我的天!这么烫!”陈大婶沉声低呼一声,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又踱着步子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紧接着,便听她在屋外与老村长说道:“老头子,许那娃子发热了!烫得吓人!”
原来竟是发烧了许可心底苦笑一声,他自认身体很好,上山磨练了一段时间,非但没让自己的身体更强壮,反而还娇气了。
“我去跟二花娘说一声,这两天不上学了,你跟家好好照顾着许。”老村长贺全贵扔下手里的东西,拍了拍腿上的灰,大步走了。
门还开着,许可隐约听到老村长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该去再找找那几位老领导了,每年就给那点儿救助,还让不让人活了”
村子里又发生了什么许可不知道,一天的晕晕沉沉中,他只知道二花娘来看过他一次,屋外的陈大婶见他吃不下东西,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煮两个鸡蛋。
可她又担心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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