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种能量的存在了。
齐甲六开车远没有赵檀那么飘,还算正经,毕竟有齐东蟒的缘故,虽说齐甲六近年是跟着几个辽源市当地的纨绔走在一起,时不也会去夜场里玩玩,或者到远一些的国道上飙个直线赛道爽一爽,可毕竟还是两个圈子里的人,他知道在哪个圈子里的能量更大。换言之,他是那种宁愿大凤尾也不想当鸡头的人。毕竟鸡头一辈子都是鸡头,凤尾,有机会变成翅膀变成脑袋,即便不小心摔一跤,起码还是个鸡头,这是一种上进的心态。
按照齐武夫的意思,齐甲六先把齐武夫给送到吉林大学,虽说校园里能开车,可齐武夫显然没这种习惯,而进进出出也确实麻烦,齐甲六在吉林大学附近的允许停车的道上等着,齐武夫则往图书馆去。虽说只是第二次来,可毕竟就一点儿路,很快抵达图书馆,然后把书还了,至于图书管理员一些好心的询问,齐武夫也仅仅是找了个路边捡到这本书的借口搪塞过去。毕竟丢了一本书,还是得按照原价赔偿的,一些好心的大学生也都会帮着失主把书还了,更甚于有时候看到还书资料上是个自己暗恋的对象,说不定还会趁着这么一个巧合找机会泡马子。
回到车上,一路上没异常。换作几年前的齐武夫,可能这时候依旧一条迷彩裤一双军用短靴,然后一身背心走在路上,难免会遭到巨大的回头率,凡事都是在变的,自己也不例外。
齐甲六见齐武夫上车,把杂志放在一边,启动后说道:“原本是想把凤年哥一起喊来的,可他非他今天已经下够了,我想下够了也能旁观一下嘛。”
“等你今天回去以后找他的时候,他可能会让你把我和几个老爷子下棋的局势说一说的。”齐武夫说道,对于齐甲六的一根经,没有深究,只是点了一句话,如果能明白,自然好,不明白,多说也是浪费口舌。
齐甲六不是傻子,大致想了想倒也明白,说到底也就是跟面子两个字沾边的事。
十来分钟,齐甲六便把车子停在路边,指了指放眼便可瞧见的马路对面的东风苑,名字稀松平常,没有亮点。
二人下车,走进棋社,一股子清茶淡香扑鼻而来,尔后入耳便是一阵落子的声音,整个棋社分为两个圈子,一边儿是公开xìng质的,另一边就是包厢雅苑了,毕竟有的棋友喜欢东风苑里头的氛围,通常喜欢跟着博弈的哥们一同来这里叫一壶正宗的菊花茶,走一下午棋,算是个修身养xìng的好法子。
至于另一边公众棋座,坐一个下午也就二十,叫壶茶也不超过十元,整体消费都不高,但凡来下棋的,不说富二代大款,可都算是日子过得比较舒坦,有闲暇时间的主,这点连小钱都谈不上的钱自然花的起。
不多远,齐武夫就能瞧见两个围的人相对多一些的棋座,不多想也能猜到是齐甲六嘴里说的两个在东风苑里的老金牌。
也不知是齐武夫和齐甲六突然走进安静的东风苑里太过惹眼,还是两个老头儿的目光太尖,一个跟齐凤年没少博弈的老头儿少有地开口:“甲六,这就是比凤年下棋还有一手的那位?”纵然声音沧桑年迈,中气却是十足。
齐甲六摆出一脸笑容,远远点了点头,然后就往那头走,齐武夫便也跟上。
周遭原本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也有意的让出两个位置来,一来他们都是这边的老顾客了,齐甲六不是生面孔,至于齐武夫,一些个经常看棋的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可知道先前齐甲六提及过的棋艺在齐凤年上头的那个人,虽然仔细打量没能从齐武夫身上看出半点棋风道骨来,可也都等着看他与边上的钱子鑫老前辈下一出好棋。
站在边上,齐武夫看了看棋局,跟钱子鑫对弈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皱着眉头,深深思索,每一子都下的小心翼翼,而局势基本已经一边倒,他仅仅能挣扎的也就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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