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肥ròu的,香。”
虽说六个大老爷们吃火锅有点阳盛yīn衰,可有郭青牛和赵檀两个话茬子在那喋喋不休,一顿饭又是喝酒又是吃ròu吃菜,不亦乐乎。而赵檀和郭青牛喝的酒最多,吃的ròu最少,大多在那里打屁的时候,一锅子的ròu就被齐武夫和赵鑫捞走了。这一点,他们各自倒都有些感慨,感情齐武夫和赵鑫都是胃口大的猛人,一顿饭俩人压根没说过话,上来便是往碗里头倒了不少海鲜酱,然后一个劲地往嘴里塞羊ròu和牛ròu,谁都没停过。马海超和陈世芳几乎没说话,只是在边上听,郭青牛有时喊他一声芳妹子,便立马冷下一张脸来,也没发作,只是细嚼慢咽,没赵鑫和齐武夫这般夸张。
一直到晚上十点出头一些,赵檀和郭青牛已经不知道干了多少瓶啤酒,地上都是空酒瓶,光是下楼买酒就没少去,此刻两人也都已经趴下了。因为是三室一厅,勉强能把六个人塞住,齐武夫先是把赵檀抗进空屋子里,也没帮他脱衣服,直接给他盖上被子,关了窗子,免得一夜这么折腾就莫名其妙的着凉了。
郭青牛也被陈世芳抗进了屋子里的床铺,两个话痨子都倒下了,屋子里也顿时清净不少。
马海超和陈世芳在那儿收拾桌上的残局,赵鑫和齐武夫正对面地坐着,前者翘着二郎腿,径自拿舌头挑着牙齿缝里头的碎ròu,齐武夫挺着腰杆坐着,两人对望,像在等谁先开口似的。
“说说明天的大致动作?”僵持了五分钟的模样,齐武夫还是先开口了。
赵鑫翘着的腿收了下去,身子微微前倾,双手的手肘支撑在双腿的膝盖上头,双掌jiāo叉拖住自己的腮帮子,目光没再放在齐武夫身上,看着茶几上头的烟灰缸,道:“没多大的事,乔六指甲不好,隔三差五就会去吉林市丰满区那里自己女人的地方弄指甲,灰指甲这毛病,没法子,就跟拉屎撒尿一样,长长了在ròu里,疼都疼死人了,毕竟十指连心嘛。他手底下确实不只四个人,除了那一个不弱的老东西,自己也有一身不错的八极拳,说来还是你那爹当初教他的,你说这件事是不是特有趣,至于别他的,可能也就七八个人吧,还有的人对他谈不上衷心,是见风使舵的主,况且乔六为人不怎么地道,总喜欢用兄弟的钱给他暖床的女人买单,所以好几个手底下啊有点能耐的人都被我村里跟着来的媳fù摆平了。今天睡个好觉,明天等太阳晒屁股,我们吃个饱饭然后坐车过去就把他给做了。”
赵鑫目光深邃,语气平淡,像头沉默的老虎。
155-奔雷
陈世芳和马海超早早便睡去,俩人各自勉强挤在床上,好在那他们身边各自的两人已经醉死过去,躺在床铺上动都不动,跟个植物人似的,只是一股子扑鼻而来的酒气还是怪熏人,陈世芳定力十足,闭目养神,不久睡着,马海超则把被子狠狠套在赵檀的身上,让他没法透气,自个儿径自躺在床上看书。
赵鑫在另一个房间里头关上门看电视剧,动辄笑一笑。齐武夫则到楼下打了阵拳,又在南湖大路上头跑了将近一个来回,之前出门便问赵鑫要了钥匙,回来的时候也没打扰到他人呢,冲了个凉,从包里拿出替换的衣服,然后站在阳台上吹了阵风。
先是给沐夏花发了条早点休息的短信,尔后便躺在沙发上看书,直至深夜,困意席卷才把书放在一边,渐渐睡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赵檀已经迷迷糊糊地起来,走出房间发现除了郭青牛,别他的人都已经坐在客厅里头默不作声了。心下有点惭愧,感情今个儿办正事还是睡了个懒觉,揉了揉眼睛,摇了摇脑袋便往卫生间里走,一把冷水往脸上浇,清新了十之八九,再用凉水漱了漱口,便从洗手间走出来,瞧见饭厅的桌上有ròu包子,做过去拿起来便啃起来,往郭青牛那屋子里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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