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像那齐武夫刚才好心给你泡个面,你说句谢谢就得了,还跟他侃起大山来了,万一以后和他齐家闹起矛盾来,杀到他家里,你是不是要拿出qiāng一边指着他的脑袋,一边跟他打屁聊天,谈天说地一下?”赵鑫笑骂一句,示意郭青牛可以别再扯下去了。一来关于黄凤图的那些事,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太过晦涩,道上传的故事,总都不是那么真真切切,只要少数人清楚。
印象里,赵山虎便和他说过这段故事,那时候他刚从娘胎里出来没多久,黄凤图就找到赵山虎,跟着在这不大的院子里头修身养xìng,一养就是二十年。未曾出去过一天。其实当初,黄凤图早在选择硬抗齐二牛那一记生猛的贴山靠的时候,就吃了点亏,之后用左手刀硬是拼着身子吃不消的那股子劲赢了齐二牛半筹,可也加重了内伤,虽说不算大事,可也需要静养个大半年的,可日子养久了,倒也就不想出去了。其中的原由,赵鑫并不知道,只是打他有印象以后,黄凤图便逼着他做许多自个儿不那么乐意做的事,可时间久了,倒发现自己力气是越来越大,和村子里的那些不成气候的娃娃打起架来,没一个是他对手,也就乐得继续练下去,一练二十多年,真打起来,都能逼着黄凤图把左手刀给使出来。
因为赵鑫的一句话,郭青牛明显收敛了一些,闷着头抽烟,没再说话,可能是气氛太过沉默,赵鑫索xìng打开电视,径自嚷嚷道:“无聊哟,看点儿电视剧,解解闷。那个谁,今天你的下半身受得住,不去找点儿乐子?”
郭青牛笑笑,摆了一手兰花指,笑道:“小生这就去了。”说着便起身,走之前不忘对陈世芳道:“我说芳妹,老板又不是没能耐的人,你说你成天待在这小屋子里头不闷?来,今个儿跟着青牛哥哥出去找点乐子,我带你逛变附近的洗脚房,让你知道洗脚妹里头也有漂亮的货色。”
陈世芳皱眉,似乎将要发表,郭青牛见好就收,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这小屋子确实不舒坦,比起吉林来,还冷一些,大晚上的无聊去逛逛马路吧,找不到回来的路也就算了,找个哥们拍个肩膀打算问个路,他转身就给我来一刀,差点没把老子给吓死。最后还倒打一耙跟我说什么装狗熊拍肩膀,感情这儿的晚上还有狗熊出没,拍人肩膀玩的?”赵鑫没烟瘾,抽烟纯粹是解闷,有了话茬子,就会忘记去抽上一口,于是这根点了没抽多少的烟就烧到了烟屁股,赵鑫径自丢进烟灰缸,期间目光放在电视机上,嘴里的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想是在与陈世芳闲侃。
陈世芳笑笑,道:“东北是这样,这些年还好,早些年,没开发的路太多了,大狗熊经常出没,有时候还能撞见个黑瞎子,这些狗熊专喜欢拍人肩膀,等人回头就一巴掌把人脑袋给拍的稀巴烂的。所以东北这一块的人都有出门带刀的习惯,打小就被爹妈教,要是走在夜里被拍肩膀,甭管什么个事,回头就一刀,否则死的就是自己。老板你也算撞着倒霉事了。”
赵鑫挑眉,他知道陈世芳天南地北闯dàng的多,说出来的话不会有假,倒是觉得有意思,扭了扭脖子,问道:“照你话里的意思,现在有时候也能撞见这种大狗熊是不,哪儿有,好多天没动个筋骨,跟你打又没屁点意思,三五下就放倒,没激情。”
陈世芳一脸惭愧,想了想,说道:“那些个林子里头有,大晚上的狗熊喜欢晃悠,只是没人会晚上去林子里走,毕竟那些牲口晚上看的比我们远多了。”
“这倒有点意思。”赵鑫自言自语,起身,往后院的天井走去,从门后抽出一把寻常的砍刀,没什么特别,比起杀猪刀来,也就长了十寸的模样,刀刃上头有些开卷,卷边有些腥红的淡淡光泽,就像常年被血染过一样,“太久没喂过这把刀了,打出了村子,也没杀过几个大家伙,今晚我就碰碰运气,能撞上,回头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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