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跟你抢婆娘,还是遇见几个不懂事的小瘪三找事挑事,可没理由啊,寻常的瘪三也不会来这里。”赵檀调侃道,却也起身,事实上,走神的时间大过于喝酒的时间,一共也就喝了四五杯酒,整个人清新的很,仅仅是感官上因为酒精的缘故被发达了一些,反倒是起了点兴奋的作用,影响不了多少。当然,真是做酒精度测试的话,还是在超标的范畴里的,可这年头,谁会还没到大晚上就喝的烂醉如泥,又哪来的jiāo警去查酒驾,这可是东北,比起北京来,治安上要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多。
齐武夫瞥了赵檀一眼,笑笑,仔细想了想,赵檀说的也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似乎麻烦这东西真跟他有点仇似的,回道:“这不恰好验证了一句有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它自己会来找你吗,都是命。”
赵檀略微夸张的笑了一声,拍了拍齐武夫的肩膀,把酒钱一结,便朝外走。
径自从一楼大厅的电梯处到B1层的车库,刚出电梯,赵檀便谨慎地瞧了眼附近,尔后发现没什么风吹草动,对齐武夫道:“剧本和我想象中不对啊,照理说不应该有他百八十个人堵着我们,然后来一场旷日持久的二挑一百的吗,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
对于赵檀某种程度的脑残,齐武夫选择当作空气将之无视,等着赵檀解了车门锁,便开门坐进驾驶席上,即便赵檀没醉,他也不放心这回去的一路上让赵檀来驾车,万一真来个闪失,他可不是超人,在车里也没有任何自保能力,只能等死而已,赵檀早已习以为常,大多时候齐武夫陪着出来的时候,回去总是齐武夫开车,因为齐武夫这厮不知道天生对酒精免疫还是身体素质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酒精的猛烈程度,不论喝下多少酒,总是异常清醒。
发动,倒车,轻车熟路地开出停车位,尔后驱车开出去,jiāo了牌子,便往印象里的回路上走,一路上齐武夫大致把几个标志xìng的建筑物和景观记在脑海里头,但凡找准了这些东西,回齐家也就方便的很。
而另一边,会所顶楼的摄像室里,李青径自看着已经开出车库的宝马760Li,大致把那个车牌号码记在了脑海里,很多拿出纸笔记录下来,心里嘀咕:北京的红色子弟?还是军区里的谁谁谁。可那个有本事的汉子,不像寻常保镖,回头让大哥查查底子。
驱车折返,齐武夫开得稳当缓慢,调了一个专门放些外文轻音乐的电台。时不透过后视镜瞧见边上赵檀一脸走神的模样,只是猜到这厮可能想到些什么惆怅事,嘴角扬了扬,也没开口说话,不想扰乱他兀自惆怅的情绪。毕竟当初和他聊过的次数不少了,该看透的也能看透,看不透的东西,要么就是时间不够久,要么就是真的刻骨铭心。如同他的脑海里还是会有齐二牛三个字眼平白无故的冒出来,只是他能平息自己澎湃的心潮,毕竟人走茶凉,落叶归根,失去的一些东西找寻不回来,随yù则安即可。
“武夫,你抢过煤矿没。”赵檀突兀地开口道。
齐武夫继续开车,摇了摇头。
“我就想啊,这么一大口金子,这国家就不眼红,肯让我们去捣鼓下来,那他们得亏损多少。”赵檀嘀咕道,似乎没能想到什么更深层次一些的东西。
齐武夫笑笑,耐心解释道:“你没看过以前的书,欧洲那一块,煤矿这东西早些年就发展起来了,他们的科技还比我们这儿发呆,都酿造出许多次煤矿坍塌的事件,这么一来,基本上在煤矿洞里头的人都死绝了,很少有能生还的,毕竟真把通道重新打通了,没多少空气的流通以及地底下的二氧化碳浓度过高,早就把他们给闷死了。所以国家哪敢干这种活,当然让我们这些个搞灰色产业的人去做,我们给那些个要钱不要命的人钱可以,他们也可以做,这就和国家没关系,出了事,最多当地的报纸报道一下,也和国家没有干系,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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