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时间,我们一家子一起去那儿给他上个香,敬个酒,有空你可以看看祠堂,已经给他供上牌位了,就在爹的下头,照理说那是我以后的位置,谁让他比我先赶上了,也罢。”说着,齐东流便自嘲一笑,“我家凤年xìng子淡,名利金钱这些东西他淡薄的很,只求一餐温饱,有本书读读就够了,等我辫子翘起来,这老齐家的扛鼎的位置也就真的给你了,也别提我那些弟妹的,他们安宁日子过惯了,不知道外头有那么多打打杀杀的事,除了东蟒和春风,其他人还真以为我们是做正儿八经的生意的呢,可这年头,哪能啊,当初老爹就是出了名的悍匪,都是时代所迫,英雄气短。好了,大伯意思已经传达了,也不多说,你心里明白就好,以后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担待的,都是可以掏心掏肺的,别怕生,对了,过个三五天,我会回来一趟,带你去次黑龙江,那儿不是来了个能跟乔六对上脸的小老虎吗,叫赵鑫,到时候跟我去见一面,能和他达成战略上的合作。”说完,齐东流起身就出了门,不忘又给自己点了根烟,寒风无斜雨,他的身子略显摇摆。
140-大包子
因为方才和范中流的五分钟对弈,齐武夫也热了身,虽然开了一天车多少有些疲倦,可还是想着打个几套拳扎个半小时马步再睡觉。
兀自在院子里头打起拳来,先咏春,后是八极劈挂,因为八极与劈挂本就水rǔ-jiāo融,齐武夫两个拳路几乎一起练,当初在青岛湖的时候,王紫尘临行送走齐武夫的时候就唏嘘过,八极加劈挂,神鬼都不怕。这句话若是从一个寻常娃娃的嘴里说出来,可能还有待考究,可从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嘴里冒出来,又怎么会是空来的风。况且,齐武夫早已亲身体会过两者间毫无缝隙的磨合,都是大开大合的拳路,一个过于刚猛,一个过于yīn柔,水rǔ-jiāo融后,互相弥补,但凡练到心领神会,犹如自己的手足那般自如,赤手空拳下,齐武夫也就没有对手了。早些年里,齐二牛时常会把巅峰寂寞挂在嘴边,因为放眼整个东北乃至华夏,没谁能在他手上过的了百来个回合,那也只是他图个痛快,若是上来没几下硬打硬进地来记贴山靠,估摸着对方不是认输就直接倒地不起了,也是在他快不给乔六做事的时候跟黄凤图干了一架,才知道这年头道行高的老东西还是有的,光是一手蛮横的八极拳就没在黄凤图那讨了好处,仅仅最后一记贴山靠迫得黄凤图不得不后退四五步以求卸力,而事实上,也真的挡下齐二牛的那一记贴山靠。至于自己那一手山西响马刀,虽然已经登峰造极,比之白秋生过而不及,可对上黄凤图的左手刀,仍旧输了半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里,齐二牛嘴里总会嘀咕黄凤图这个名字,至于再之后,不论黄青鸾还是白秋生,还有最近见到的王书生,到现在的范中流,都提及过黄凤图的字眼,不免让齐武夫对这号王紫尘级别的仙人尤为“垂涎”。
所谓英雄惜英雄,齐武夫的骨子里同样有争强好胜,那都是打小齐二牛培养出来的野兽xìng子,只是后天的培养,让齐武夫懂的收敛。可,若是黄凤图此时此刻真的在齐武夫跟前,他除了以战止战,别无他法。那是身躯里的本能yù望,就像男人看见赤luǒ的女人裤裆难免会有躁动。
约莫一个多小时,齐武夫打的一身汗,浑身滚烫发热,径自把衬衫拖了,丢在屋子里头的椅子上,站稳扎马,不动如松,一站便是半个多小时,期间齐武夫纹丝不动,早已是千锤百炼下来的本事,但凡这一个基础功,就足够不知多少人汗颜了。那都是打小练出来的本事,即便后天想要努力,也只能选择追悔莫及了。功夫这东西,苦功第二,年龄第一,没了最好的练的年龄,什么都是瞎子摸象。
虽然是大宅院,可早就引进的先进的产品,齐武夫进了屋子,就到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只是一进一出,总会有一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