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白共生吃着自己点的小鸡炖蘑菇,一边嚼着一边对齐武夫说道。
齐武夫点点头回答:“杭州机场?”
“对,要不我送你去?”白共生道。
齐武夫摇头,看了一眼王小米,尔后又低头扒饭,忙里偷闲回答一句:“不用,打车就成。”虽然嘴里有菜有饭的,可齐武夫还是把一句话说得清清楚楚,没有半点含糊不清的道理。
也就半个多小时,一桌菜因为齐武夫的缘故没能剩下多少,该散的便也该散了。王小米当着林心怡与白共生的面给齐武夫道了个歉,齐武夫虽然不知所谓却也没有拒绝,毕竟这厮刁蛮的婆娘以前对他做过的无厘头的事儿也不少。
从白共生的后备箱拿出旅行包,背在身上,便与三个人挥了挥手,一个人径自打了两出租车对司机随便说了句去附近的酒店就可以了。虽然齐武夫这般做有点多此一举,可白共生也明白齐武夫为了早点远离林心怡才是如此。
对此林心怡表现的倒也从容,只是目光里带着一些颓然与神伤。
上了车,径自开往西湖区外,直至林心怡的小区门口,再花了个冤枉钱开进小区,看着林心怡走进门才定心下来。
白共生没有急着开车,先是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借着车里昏暗的灯光,对王小米轻笑道:“齐武夫这人真的挺特别的,真不知道将来他会站在一个什么位置。”
“怎么,在千岛湖那里的一个多星期他做了点啥惊为天人的事,让你这么唏嘘感慨的。”王小米倒是有点诧异,虽然白共生平日里相对放-dàng不羁,有点不务正业不学无术的样子,但事实还是非常勤奋的,对于一些必须掌握的东西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学习完毕,并且将学到的知识做到水准线之上。至少在她的印象里,白共生是个不会对同辈人屈膝弯腰又或者佩服哪一个同辈人的家伙,可能自己生有一副傲骨,又可能觉得自己已经是同辈人里的佼佼者了。
白共生透过车窗弹走烟灰,又深吸一口吐出青烟,一时间车厢里头烟雾缭绕,考虑到王小米,放下车窗,恰到好处地将烟扇出车厢,继续道:“怎么说呢,他是一个可以把枯燥与乏味当作自己的生活的家伙。你说,这种不怕孤独,不怕辛苦与艰难的家伙,是有多吓人。”说完,弹走烟屁股,拉上车窗,倒车,开出小区。
王小米没有选择接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索xìng闭口不谈。
也不知道是司机没听清还是觉得齐武夫必定是个大贵人,绕了一个不小的圈子,停在了下城区中心,凯恩斯酒店的门口。齐武夫付了车费便走进这个五星级酒店,司机却没有急着离开,心里想着齐武夫肯定会被开房的价位吓到而悻悻然回到他的车子里,如此一来便能多赚一笔,可等了将近一刻钟,还是没有瞧见齐武夫的人影,有种被无形拍脸的感觉,低骂一句,这个中年司机便开车离开了。
齐武夫没多在意,毕竟这儿一个单人间也不过五千,算上押金也就五千五,没法让他心痛,毕竟现在他一天能赚到的数目可能就能将整个酒店的房间都给包下来了。
晚上十点,白共生来了电话,问及齐武夫现在在哪儿落脚,于是挂了电话,过了二十分钟便有人敲门送来机票,齐武夫在偌大的房间里头喝着青岛啤,看了一会没多大营养的电视剧,于是站在阳台上扎了一个多小时的马步,也跟着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说不上特别精神,毕竟在回到杭州之前的一个星期里,他确确实实是累的有点透支,导致现在还没缓和过来。
毕竟每天就睡3个小时不到,但凡睁开眼便对着木人桩温习劈挂拳的套路,即便它与八极拳有太多不谋而合的路数,可终究是长打拳路的一种,相比八极拳的贴身短打,只能做到最完美的相辅相成,却不是一种投机取巧的原因。于是不断的温习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