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峰。忽然顾允文觉得腿上一软,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地上倒去。玉面狐扶住顾允文,她轻轻的把顾允文放倒在地上,发疯似得吻起顾允文来。不一会已经解开自己的衣衫,顾允文被玉面狐制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听外面的沈峰处境险恶,他悄声对玉面狐说道:“前辈,先救二哥,此事从长计议。”玉面狐不理会顾允文,脸上现出如痴如醉的神情,满脸的吻着顾允文。顾允文悄声说道:“你在这样,我可要喊叫了。先救二哥。’玉面狐怕顾允文喊叫招惹来魏忠贤几人,悄声在顾允文耳边说道:“此番作罢,以后你可得顺着我的心思,不许反悔。”玉面狐言语中都带着那股炽热难当的热情,顾允文点点头。玉面狐又在顾允文耳边悄声说道:“叫我师父。”顾允文也心里发软,叫声“师父”。玉面狐说道:“香香我。”她半是恳求半是要挟,顾允文在玉面狐的脸颊上亲一下。玉面狐起身呼呼的吁了两口气,系好衣襟。她俯身解开顾允文的穴道,扶顾允文起来,对顾允文笑道:“这等好事放在眼前,非要去救那个子。”玉面狐情怀荡漾,说话声大了一点,外面的魏忠贤尖声喝一声“里面是谁?”玉面狐一惊,计上心头,忙抱着顾允文嗲声说起情话来。顾允文屏气凝神的看着林子外,玉面狐一边说着情话,一边趁机和顾允文亲热,顾允文不免又被玉面狐大大的“揩油”。过一会,魏忠贤说道:“有无耻之人在这里偷偷幽会,咱们去前面再说。”童炜呵斥沈峰道:“快起来,不然打断你的双腿。”沈峰恳求道:“晚辈实在走不动了,前辈赐些吃食,晚辈身上没有半点力气了。”童炜又是用牵着沈峰的绳子抽打了沈峰两下,沈峰惨叫两声。
顾允文怕沈峰遭到童炜的毒手,留神听着林子外的动静。玉面狐却抓到这个机会,大肆的对顾允文亲热不已。不一会,魏忠贤几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远了,顾允文拉着玉面狐的胳膊往林子外走去。玉面狐兴尤未尽,说等魏忠贤走远一点了再去追赶。到了林子外,顾允文回头往路边看去。童炜拉着沈峰,和魏忠贤几人快步往前走着。回头一看玉面狐,玉面狐方才和顾允文假装亲热时又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正在忙着系衣襟。顾允文看着有几分好笑,又觉得玉面狐莫名的有些可怜。他不敢现身去路上,看着魏忠贤几人走的辨不出容貌身形了,他和玉面狐走出树林。顾允文回头招呼身后的沈亦儒,三人又复追过去。往东走出一程后魏忠贤诸人折而向北,这是去常州的路,童炜却并未对沈峰下毒手。
三人停停走走的走了一天,傍晚时分进入常州城中。魏忠贤几人住进一家客栈,无锡的赤霞城帮众早就在常州城等候魏忠贤的到来了。顾允文几人空着肚子走了一天,看准魏忠贤下榻的客栈,玉面狐让沈亦儒盯着魏忠贤几人,自己和顾允文去用饭。到了一家酒楼里,玉面狐拉着顾允文的手,——很像她平素拉着新找来的厮的手的样子,走上二楼,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里,找了桌子坐下。玉面狐点了饭菜,要了一坛女儿红。顾允文不太喝酒,却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玉面狐吃了一些菜,开始自酌自饮。顾允文狂吃了一顿,看玉面狐脸色微红,带着酒意了。他对玉面狐说道:“弟也饿了一天了,我去叫弟过来用饭,前辈稍作。”玉面狐一把拉住顾允文的胳膊,把顾允文拉到自己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顾允文,给顾允文灌了一杯酒,说道:“不急,咱俩坐会再去换他过来。”玉面狐喝了两杯酒,对顾允文笑道:“你白天说的话算数吗?”顾允文听出玉面狐的意思,笑道:“我要出尔反尔,不然玉知道了,会让我变成弟那样的。”
玉面狐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有些初会玉他爹时的样子,却不知怎地?”玉面狐忽然伤感起来,几乎要哭出来。她厌恶自己这副妇人之态,忙伸手在脸上擦了两把。一推顾允文,把顾允文推在地上。她看看地上的顾允文,笑着伸手拉顾允文起来说道:“既然你没有此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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