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恒眸色一深,里面藏着汹汹风暴。
偏这姑娘不知死活, 露着半截肩膀, 还去拉赵启恒的手,“阿恒哥哥快帮帮我!”
她衣衫就凌乱, 这会儿一动,胸前的肚兜更往下滑了些, 只要赵启恒低头,就能看到温香软玉间那点红蕊。
受到传唤的宫女刚踏进门,就见裴姑娘衣衫不整地半靠在太子殿下身上, 两人拉拉扯扯, 吓得她进退不得, 慌乱间跪了下来,不敢再看。
听见外面有响动, 醉眼朦胧的姑娘趴在赵启恒肩头, 往外瞄。
地上一排跪了五个宫女, 长得别无二致。
姑娘的眉眼立刻弯了起来, 笑道“有意思, 你们走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她边,还边朝那排宫女招手。
从宫女的角度看去, 只见裴姑娘如玉雕一般白皙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中, 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白得令人目眩神迷,分外香艳。
宫女看得痴了。
姑娘这么一动, 那团半露出的柔软就在赵启恒胸前晃动。
只一下,赵启恒就咬破了自己的口腔内壁。满嘴的血腥味让他清醒,却也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怒和渴求。
他快速把姑娘的中衣拉上,对着跪在地上的人怒斥“还不快滚!”
那宫女如梦方醒,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姑娘嫌弃穿着中衣难受,又觉得阿恒哥哥的手放在她胸前硌得慌,气哼哼地去扯他的手。
赵启恒的手被姑娘绵软的丰盈和柔弱无骨的手夹在中间,喉结剧烈地滚动。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却也不敢松手。
谁知这磨人的坏蛋,却在这个时候自顾自靠在赵启恒肩头睡着了。
赵启恒用力闭上眼睛,无论如何也驱散不了心中的欲念,可怀里的坏蛋已经睡着了。
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克制住自己,抱着姑娘上了床,闭着眼睛帮她脱掉她不喜欢的中衣,又帮她整理好里面的衣裳,盖上被子。
闭着眼睛,赵启恒的五感就更灵敏,无论不心碰到姑娘哪处,他的鼻息都要加重几分。
最后,这姑娘睡得香沉,徒留赵启恒在东宫的兰池中待了许久。
黑甜一觉。
待姑娘睡醒,都已经月上柳梢了。
她睡得太久,乍然醒来,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因此只是慢吞吞地睁开半只眼睛,看了看周围一圈。
是阿恒哥哥的床。
姑娘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酒后都做了什么,甚至连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都忘了,但她也不在意,轻车熟路地往床边挪。
她靠在床沿,果然看到阿恒哥哥就坐在不远处处理政务。
“阿恒哥哥。”姑娘才睡醒,声音又软又娇,低得和猫儿叫似的。
好在赵启恒时刻注意着这里的动静,很快发现姑娘睡醒了,他立时放下笔,走过来把姑娘连着毯子一起抱起来。
“醒了?”
“醒了。”姑娘娇娇地倚在阿恒哥哥怀里,浑身懒洋洋的,并不想动。
“饿不饿?”赵启恒亲亲她的额头,问她“叫宫人进来伺候你穿衣服?”
姑娘点点头,于是赵启恒陪她用了晚饭,才送她回裴府。
当然,赵启恒又被岳丈请去正和院喝茶了。
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
因着过年,裴琼的二哥裴佑璋和两个堂弟也都放假了。年三十的晚上,裴府阖家团圆,裴老夫人坐在上首,其余人依次而坐,热热闹闹地吃着团圆饭。
两个的在学院里闷了许久,好容易回了家,刚吃完饭,就压抑不住性子,跑出去放烟花炮竹。
裴佑璋见妹妹都不怎么动筷子了,拉拉她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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