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还在祖母这里腻歪了好一会儿,对祖母了许多阿恒哥哥的好话才回去。
午饭后,裴琼去了书房。
她上次答应给阿恒哥哥画的人像到现在还没着落。
这么些日子过去,她倒也不是没动笔,其实她都画了十来幅了。
有赵启恒踏梅而来那一刹,有他低头抹药的瞬间,有他骑在马上的英姿……
可每一幅,裴琼都不满意。要不嫌这幅没画出阿恒哥哥的神韵,要不嫌这幅嘴唇画得略薄了,要不嫌这幅意境不好。
总之都配不上送给阿恒哥哥。
姑娘坐在桌前,又一次准备给阿恒哥哥画像。
她画阿恒哥哥,不需要照着人画。阿恒哥哥所有的样子都清清楚楚地在她心里印着。
今日姑娘尚未落笔,脑子里就都是阿恒哥哥昨日抱着自己的样子。
他破门而入的那一刻,像是从天界下凡,专为她而来的战神。
姑娘画着画着,眼角眉梢尽都染满甜蜜。
她画完了,看着画像上的阿恒哥哥,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很深的想念。
虽然姑娘昨日一直和赵启恒待在一起,此刻她却想他想得不行。
她知道祖母早上的话有些为难自己的意思。不过就算她一开始没回答出来,她的心来却从未对自己喜欢阿恒哥哥的事有一丝怀疑。
姑娘把画好的画放在一边晾干,自己守在一边看。
她能什么也不干,就这么看一个下午。
姑娘越看越喜欢,干脆把之前给阿恒哥哥画过的人像都摆了出来。
虽然这每幅画都有一些瑕疵,但看着这些画,姑娘觉得阿恒哥哥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光都历历在目。
她边看边回忆,看了许久。从着看到坐着,从坐着看到趴着。
午后,慵懒的阳光照进书房,姑娘细碎的鬓发被太阳晒成半透明的金色。
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就会看到裴琼的书房里摆满了赵启恒的画像。
姑娘趴着睡不安稳。她的白嫩的脸压在桌上,脸颊上软乎乎的肉被压得变了形状。
她不太舒服地翻了个身,那半边脸露了出来,被压出了红印子。
姑娘难受得哼了一声。
赵启恒昨夜没睡,今日又忙得很。他堪堪忙完,又要去一趟兵部。
路上经过裴府,他忍不住进去看了一眼。赵启恒原只想远远地看一眼就走,不想却看到书房里铺满了纸张。
一近看,书房里全是赵启恒的画像。
他的姑娘就坐在那些画中间,安静地睡着。赵启恒的心被冬日的暖风吹化了。
他不欲吵醒姑娘,又担心她这么睡会不舒服,把人抱到了一边的榻上。
睡得好好的,忽然被搬动,姑娘惊地半睁开眼睛。
不过只一瞬,身边熟悉的气息就让她渐渐安静下来,又睡过去了。赵启恒拿条毯子给她盖好。
姑娘睡醒之后,茫然地从塌上坐起来。
她怎么睡到这里来了?
今日傍晚,裴府忽然热闹起来。听府里来了两个新厨子。
裴琼好奇“好好的买什么厨子?”
流苏一早就跑出去凑热闹了,她知道的最全乎,赶紧和姑娘传话。
原来这两个厨子,一个是奉城的冯大厨,最擅长做甜食糕点的,另一个是柳城地最大的酒店香满楼的大厨。
裴老夫人年幼时在柳城生活过十年,近日时常念叨起柳城当地的风味,这柳城的大厨竟来得这样巧。
那奉城的冯大厨来历更大,他年青时遍历山河,尝过各地美食,又将之与奉城的糕点风味相融合,开创了很多道独具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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