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

    老婆婆看看这个纸人，瞅瞅那个纸人，显然是在挑选合适的纸人

    “两位，要买什么？”就在李百川看着周边纸人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

    李百川闻声看过去，一个佝偻的身影从里屋慢慢出来，他步履蹒跚的缓缓走来，从黑暗中慢慢浮现。

    这是一个老头，骨瘦如柴，整张脸就像树皮一样，一双细小的眼睛非常混浊。

    “是马大爷吗？”李百川对着眼前瘦小的老头问道。

    “嗯！找我什么事！”马老头的声音真的很嘶哑，传入耳朵极为不舒服。

    李百川说道：“我们是来向您打听一件事的。”

    老头的眼里出现了疑惑之色，等待着李百川的下文。

    李百川接着说道：“你还记得三个月前来找你的那三个女孩吗？”

    闻言，老头似乎陷入了回忆，片刻后瞳孔突然一缩，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随后说道：“嗯，记得，三个月前的确有三个女孩找过我。”

    听到老头的回答，李百川面露喜色，连忙又说道：“你能和我说说她们来找你做了些什么事吗？”

    马老头刚欲说话，却被一个幼稚的声音打断了。

    “奶奶你看，它们在看我。”男童用纤细的手指着角落里的一个纸人对着旁边老婆婆说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纸人，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男童站在纸人的左边，纸人的眼睛根本没有对着他，纸人看他除非是把头扭过去。

    童言无忌，却吓得其他人背后发凉。

    “小孩子，不用乱说话。”老婆婆厉声呵斥。

    男童被老婆婆的样子吓到了，一脸委屈，眼里闪着泪光，偷偷的用眼角偷看角落里的纸人。

    李百川和陈香玉都是站在门口，纸人的目光就对着他们，或许是因为男童的话给了心理暗示，李百川感觉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而目光的来源就是那个纸人，这不禁让他感觉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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