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串佛珠,一看就是好东西,你们也就这样顺走了?”真黑啊!
梁少顼说了很多个黑字,对面的璇玑却没有生气,而是低着头,忍俊不禁,雪白的脸上仿佛开出了一朵三醉芙蓉。
她笑戚戚的说,“梁公子要找表弟,我们既然答应了,会帮你继续去找,直到找到人为止,这不算坑,毕竟一天之内就找到,和花十天半个月才找到,我们都只收你一百两银子而已。”
梁少顼眼睛瞪了瞪,还只收!还而已!
璇玑继续说:“佛珠乃是楞恪大师的信物,怎么叫我们顺呢?至于这个一百两银子,是看看你的诚心,毕竟玉衣公子不是人人都能见到的。”
说完自己也被这样的谬论逗笑了,冷静了半会,璇玑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我们去查你表弟郁乐的时候,还查到了一件事,洛阳城的银梧坊出事了,坊主被杀,漂尸洛河,还有其他男客和歌女三十余具尸体,第二日银梧坊的舫船却停在京城百里埠。银梧坊可是皇家御坊,敢问梁少侠,这是谁干的。”
璇玑说得很温柔,但是梁少顼却听得如芒在背,神情凛了下来,璇玑的神情也冷了下来,她依旧是美丽的,只是恢复了冷若冰霜。
她将面纱系回脸上,只留下两道犀利的目光,“如今悬赏通缉的告示可贴满了洛阳的大街小巷,说不定我五味茶楼也会收到‘找杀银梧坊凶手’的任务。”说着低头偷笑了一会儿。
梁少顼叹了口气,“好吧,我也有把柄留在你手上,我们扯平。”
璇玑凝眸,面纱被哈出的气息吹的微微拂动,“如果梁少侠有一天走投无路了,倒是可以投奔我五味茶楼,看在有生意来往的份上,我们可以接待你,并满足你一个要求,比如,把你安全的送到邻国。”
梁少侠汗颜,这是好话,还是坏话?就怕被她说中,有时候女人在这方面很有造诣,说好听点是一语成谶,说难听点就是乌鸦嘴!
言归正传,梁少顼此番来还有一个事要说,“我听闻五味茶楼什么事都知道,那么天行道去救郑国公这件事你们也应该知道,为什么不和天行道一起商量,而要单独行动?”
璇玑低头,铁观音已经喝得淡而无味,她倒掉茶渣,又拈了些新的茶叶进去,“不知少侠来之前有没有人告诉你,我们五味茶楼从不与天行道的来往,若是天行道底层的人来,都会被我们拒绝,若是天行道高层的人来,只要他敢踏进茶楼,就会立即被我们诛杀。”
梁少顼震惊的看着璇玑,不知道五味茶楼和天行道究竟有什么过往,但看她绝决的目光,知道她说的不虚。
天行道底层就是些农民百姓,不过是凭着力气来械斗的。只是不知道天行道的高层是什么样的,猜想他们的武功应该会高一些,看起来五味茶楼也不放在眼里。
梁少顼思忖着,“我不知道你们和天行道有什么过节,但至少今天做的是用一件事,应该是盟友才对。”
璇玑在这一点上也是认同的,但是她说:“可是我们是五味茶楼,是做生意的,我们受人所托,对方付了一千两银子要我们救郑国公一家老小,我们总得做些什么,偏偏天行道也要去救郑国公,我们不抢先一步怎么赚钱。”
梁少顼愕然,竟然是这个原因,竟然有人花一千两银子来请五味茶楼去救一个人,而且还几乎做到了,可以说今天的劫狱事件,没有天行道,五味茶楼的人可能会被困在里面,没有五味茶楼,地牢里那么多埋伏的暗卫说不定他们就有去无回。
这次阴差阳错反而配合得完美,郑国公虽然没有成功救出,但毫发无伤,他们也全身而退。
梁少顼说:“那我们这次好好商量一回怎么样?我不是天行道的人,也不是五味茶楼的人,我就个人发表意见,郑国公这次面圣,结果肯定还是难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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