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过巴掌大的冰丝绢。
一道金光从指尖打向冰丝绢,将那冰丝绢缓缓地托送到任翎身体上方,冰丝绢停住之后,渐渐变宽变长,然后逐步沉落将任翎轻柔的包裹住。
那冰丝绢覆住任翎之后,绽放出淡蓝‘色’的光华,光华流转一圈一圈地环绕着她的身躯,冰凉的寒意丝丝往里渗透。
好舒服……
揪紧的眉心终于展平,那带着刺骨冰寒的冷意此刻对她来说无疑是久旱的甘霖,很快地将体内沸腾的躁意平复下去。
大半个时辰后。
任翎缓缓地睁开了眼,刚才的事情她记得不是很清楚,印象中自己仿佛在火海里浮沉着,师父好像朝她伸出了手,用力地将她从那火海中拉出来。
之后就觉得通体冰凉,比起那**的感觉,那种寒入心扉的冻意更让她愿意承受,总算熬过去了,但却又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师父面前失态了,心里来回纠结着,忽然听见白枫开口,“翎儿,感觉可好些了?”
“呃,”任翎揪揪辫子,“好、好多了,师父,刚才……”
“为何会提前发作?”白枫淡淡地打断了任翎的问话,将小徒尴尬的模样看在眼里,“不是说每三月会发作一次吗?”
“啊?”任翎一愣,扭头看向原本背对着的师父,讷讷道,“师父,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清涟居士传音给为师了,”清眸望向任翎,白枫更担心的是发作日期的问题,以他们现在的状况来看,一个月内要离开这空间并且前往中同城取得解‘药’恐怕有点困难,“只是,时间上为何出了错?”
“时间……”任翎咬咬‘唇’,将莲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只是,师父,那清涟居士明明说不认识师父的,怎会给师父传音呢?”
白枫听完任翎的遭遇,伸手‘揉’‘揉’眉心,心中涌起内疚。如果不是他执意想要让徒儿避开宗‘门’劫难,也不会使得任翎遭人下了毒手,而在那莲居又遇上莲姬无意的雪上加霜,“是师父的不是,翎儿,让你受苦了。”
任翎弯起嘴角微微一笑,朝白枫走了过去,盘‘腿’在他对面乖巧坐好,“师父,这跟您没有关系。是翎儿经验不足,才会轻易中了别人的暗算。师父是为了徒儿才将叫徒儿离开宗‘门’,徒儿清楚师父的爱护之心。只是,希望师父也能够明白徒儿是愿意分担师父甚至宗‘门’责任的。徒儿是玄道宗的弟子,怎能在宗‘门’大难中独善其身?徒儿是师父的弟子,怎能在师父危难之时拂袖不顾?师父可知道徒儿明白这一切之后既感‘激’师父的爱护又觉得内疚?如若不是及时赶到将那引魔石驱动,徒儿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师父,您能答应徒儿,以后不要为了爱护徒儿而……”
任翎一边诉说一边微微哽咽,“师父因为是徒儿的师父,所以对徒儿全心相护。可是,徒儿也是师父的徒儿,将心比心,师父应该明白徒儿对师父的心意。”
白枫浅浅地勾起‘唇’,任翎这番绕口令般的话语,他听得真切,也明得真切。他自从入玄道宗以来,便一直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如果不是楚逸从小就喜欢缠着他闹,怕是他在玄道宗连一个朋友都不会有。
收任翎为徒的原因其实有两个,一是当时震天锤与玄冰针的感应令他对任翎有了留意,不然那所谓的优选师父擂台赛他根本不会真正看上一眼;二是留意任翎之后,对她在玄冰针上的掌握颇为欣赏,毕竟玄冰阵法是他所创,而任翎通过自己的领悟学习竟然能将玄冰针使得比他预计的还要好,委实让他高兴。
所以在那一刹动了收徒的念头,也就顺理成章地领走了原本早已失去选择师父权利的任翎。
宗‘门’内一直对他从不收徒有各种传言,有人说他自视过高,怕是到了元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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