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漏地做了回复,“师父,这黑蚁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白枫沉‘吟’许久,将黑蚁收起,转而拿出一方黑木盒递给任翎,“翎儿,为师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走一趟。”
“将此黑木盒送往凤凰山西巅的清涟居士,记住,务必要他亲手收下才能回来。”
“哦。”任翎抿抿‘唇’,接过黑木盒收下,睁大眼睛巴巴地看着白枫,他还没告诉她这黑蚁有什么问题呢,就这么打发她吗?
白枫失笑,被徒儿那半带执着半带控诉的眼神‘弄’得勾起‘唇’角,“这黑蚁为师一时无法确认是否是为师心中怀疑的那样,还需要去找长老看看。”
任翎点点头,表示接受这样的解释,顿了会儿,问道,“师父,那清涟居士是什么样的人?徒儿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清涟居士是一介散修,大能之辈,”白枫道,“个‘性’有些古怪,翎儿过去后礼貌相对即可。”
“那徒儿要立即启程么?”任翎心中算了算日子,说道,“明天就是初一了”
白枫立即想起任翎每月前三天都要去天机那里修习,“天机老儿在宗‘门’内?”
“在的,”任翎回答,“上次见到殷爷爷时,他还叮嘱我别忘了这月的课呢。”
“如此便初四再出‘门’吧,”白枫拧眉,眼底闪过一丝忧虑,吁了口气道,“记住,务必要亲手送到再回。”
翌日。
任翎早早便来到了天机师试师殿,从侧‘门’闪身进入殿内,快步走向平日里天机老儿给她授课的侧殿。
天机师试师殿与十年多前任翎刚入‘门’时看起来并无两样,在外头依然是殿‘门’紧闭,厚重的灰尘和蜘蛛网无不告示着‘门’内弟子,这天机师试师殿不过是传说之事,实际上空有其表。
可却没有人知道,这试师殿内别有‘洞’天。
各种推算天机的工具,大的可比寻常假山之大小,小的细如尘沙,满满当当地堆置在授课侧殿之内。
任翎刚步入侧殿,就紧紧地皱起眉头,因为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酒香,她低喃了一句,“殷爷爷该不会又喝醉了吧?”
目光掠过重重物架,果不其然在长椅上看见歪躺着的天机老儿,手里还紧握着一个酒葫芦。
“殷爷爷?”任翎蹲下将天机老儿扶躺好,低唤了两声却不见他醒来,伸手‘欲’把他手中的酒葫芦拿下放好,却没料到天机老儿握得死紧,手指掰都掰不开,只要摇头轻叹,“殷爷爷这一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
“咦?窥天神木?”任翎看向一旁的石桌上,“这是星罗石?”
石桌就在离天机老儿不到一米的距离,上头摆放着窥天神木,神木之上置有数颗扁长形的绿‘色’石子,看似凌‘乱’无章,但仔细观察片刻,任翎不由得惊讶,“用星罗石在窥天神木上布下星罗观天阵,殷爷爷想要窥得什么天机?”
自从任翎跟随天机老儿学习天机之术后,这还是第二次看见窥天神木。想起初次在天机老儿引领下窥视玄道宗十年内劫难的情形,任翎不由得心头一紧,“十年,如此算来也快到十年了。殷爷爷再次取出这窥天神木,甚至布上星罗观天阵,莫非与宗‘门’劫难有关?”
看了眼依旧昏睡的天机老儿,任翎盘‘腿’坐下,静心调息片刻后,沉凝双眸看向窥天神木。
不过数息光景,熟悉的一阵揪痛后,任翎发现自己又来到了那个昏黑无边的地方,不绝于耳的凄厉鸣叫声,一道又一道刮痛皮肤的烈风,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那从外而内侵入心房的绝望气息。
强忍着不适感,任翎这次没有慌‘乱’奔跑,而是就地盘‘腿’坐下,平心静气深呼吸了片刻,摊平掌心,那原本在窥天神木之上的数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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