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亲手给立下的。
村支书陪着笑,递上去一根烟道:“你瞅,咋就还怪罪上我了,拆牌坊是村委会开会定的,我说话也不算数咧,再说了,人家北京来的那大富商,给拆迁改造赞助多少个数你晓得不?”
说着话,他在老高大哥面前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两百万!两百万晓得不!够你算一辈子的卦!”
老高大哥模样本就不大好看,此刻更是被他气得横眉竖眼,一把将他的手推开道:“你子为了钱命都不要了是吗?要不是及时把牌坊立回去了,还不知道得闹出多大的事呢!”
那村支书见他当着外人的面数落自己,可能也是觉得脸上挂不住了,提高了嗓门对他说:“你那些个封建迷信早就过时了,现在是社会主义当家做主,法医都说了,老六是自己喝多了被砸死的。”
老高大哥还想跟他理论被我拦了下来,若是再不管管,我看他俩能吵到明天早上,我让老高大哥先稍安勿躁,又对村支书说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别再纠结谁对谁错了。
村支书自然是借坡下驴,还让老高大哥多跟我们年轻人学学,讲讲科学。
我心头满是黑线,心里话说在场的几个人就没有一个是来讲科学的这些话我自然是不能当面说的,只好陪着笑打哈哈,气氛一时间变得非常尴尬。
“咱们也别废话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打听打听那个富商的事儿,村西头那个牌坊里震着一把祖师爷的桃木剑,你现在去看看还在不!我跟你说,这人就他娘肯定有问题!”
村支书一听他说丢了东西,有些怀疑他说的是真是假,他这么一怀疑,老高大哥差点没跟他动了手,说他几十年的老相识了这点儿屁事还信不过自己,还说以后家里有点啥事别再跑去找他。
他这么一说村支书立马就服软了,忙让他不要意气用事,然后从身后的档案柜抽出了一个文件袋扔到茶几上,跟我们说这就是拆迁改建计划的相关文件。
老高大哥不懂这些合同文件啥的,便把文件袋往我面前一推,让我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我打开档案袋看到里面装着一厚沓子改建规划方案份捐赠证明的复印件个账本和一份合同。
我把那张捐赠证明抽出来端详了一会儿,上面写了一些捐款数目c捐款方式c捐款用途等具体事宜,落款上签的人名是“王立友”,还盖着一个红色的公章,上面刻的是“北京市三友文化有限公司”。
正主儿可算是找到了,张霓风从我手上接过文件说这个公司在北京还挺有名的,他在北京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个公司的广告,好像是做礼品设计的,客户大多是政府部门和外资企业。
虽然知道了这富商的来历,但是遗憾的是村支书也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村支书见我们俩好像对这事很上心,便试探着问我们究竟是干啥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解释我们的身份,正在我踟蹰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老高大哥为我解了围。
“他们是谁你子不用管,你知道了能有啥用?”
村支书被他一呛顿时蔫了,对他说能不能在年轻人面前给他留点面子,好歹他大也是个村里的领导,这要是传出去了对村委会的形象也不好。
我在一旁偷笑,没想到在我们面前憨憨厚厚的老高大哥,对待这村支书竟然会这么蛮横,真是高人不露相。
“老高啊,你先别说这些了,老六的事你看咋着处理啊?”村支书给自己也点了支烟,嘬了一口吐了个烟圈说道。
张霓风目光一亮问道:“老六的尸体不是已经埋了吗?有什么问题?”
村支书打量了张霓风一眼,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对老高大哥问道:“在问你话哩。”
“我兄弟也在问你话哩!”老高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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