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次了。
虽然已经把事办妥了,但是下午我还是去上了课,把请假的事对罗潇潇还有大薇一说,她们两个也是笑得前仰后合,直言还是当官好。
感受过煞星发作带来的痛苦,想到再过十五天就要再经历一次,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跟家里交代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与张霓风定了当晚直飞石家庄的机票。
我老爹听说我被教育局的课题组选中还挺高兴,不停地在电话里说我出息了,巾帼不让须眉啥的,把我夸得尴尬癌都快犯了。
按照大薇给我的地址,一下飞机我们俩人就马不停蹄地登上了从石家庄开往河北霸州市的火车,一个时后又从霸州市火车站搭上了开往目的地的大客车。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而且还是和一个男人。一路上舟车劳顿,直到此时坐上大客车,才有时间好好看看周遭的风景。
我们的车是从火车站首发,终点站是一个叫涴口的村落。
跟南方不同,河北地处华北平原,这里地势平坦开阔,一路上我坐在窗边好奇地看着车外的景物,张霓风则是微闭着眼睛养精蓄锐,还不是嘲笑我一句没见过世面。我懒得理他,兀自兴致勃勃地看着。
“大妹子,头一回来俺们这吧?瞅你高兴的,哪的人啊?”坐在我后面的一个四十来岁的秃顶大哥冲我笑着说道。
我看他挺热情,便回答道:“是啊大哥,我是从南方来的,头一次来这里。”
他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秃脑壳,道:“难怪,难怪,不过俺们这穷地方可没啥好玩的,除了树啊就是庄稼地。”
“庄稼地好啊!我喜欢庄稼地!”我自在城里长大,对农村的一切都感到非常新奇。
我想到这辆车的终点站就是我们要去的涴口村,便把随身带来的饼干从包里取出来,递给秃头大哥一块问道:“大哥,请问您也是涴口村的人吗?”
他伸手接过了饼干,却没好意思吃,对我回答道:“是呀,咱们这一车人大部分都是涴口子的,你们俩算是生面孔了,是来俺们这串亲戚的吧?找哪一家啊?”
我摇摇头,脑筋一动道:“我俩是学历史的,听说咱们涴口村历史悠久就过来采采风,看看有没有啥老建筑。”
“瞅瞅,你们城里人尽说名词儿,采风是不是就是来找东西的意思呗,不过你们可能要白来咯,前些个年啊把老房子全都翻新了。”那秃头大哥终于还是没忍住,把饼干塞到嘴里说道。
我看聊得下去,又递给他一块饼干,说道:“是呀,就是这么个意思,大哥,我听说咱们村里好像有两个牌坊年头挺长的吧,也拆了吗?”
他摆了摆手,说啥也不接我递过去的饼干了,一边推辞一边说道:“不吃啦,不吃啦,那倒是没拆,那俩牌坊可邪得很,比我爹岁数都大,祖上立过规矩谁都不许拆,前些年搞房屋翻新就出事了,要不是这样,早就该没了。”
我硬把手里剩下的饼干全都塞到了他手里,说道:“大哥,给讲讲呗。”
他捧着大半袋饼干颇为不好意思,看我对那俩牌坊感兴趣,点了点头说好。
接着他就又给我讲了一遍这俩牌坊的来历,这些我都听大薇说过了,便没仔细听,直到他说起房屋翻新时候的事。
据他说涴口村这名字的由来就是因为村子后头有一条大河,就叫涴河,而村子的位置正处在河口。村民们住的房子都是紧挨着涴河而建,因此当初祖辈们修建房屋所用的材料也多为涴河口的泥沙。
这日子一长,用河滩泥沙建造的老房子不管是从美观上还是可靠性上都远远不及红砖加水泥砌出来的房子,因此村委会便决定对村里的房屋进行分批分次的重建改造。
房屋改造计划虽然投资较多,工程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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