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衣袖一把扯绑住伤口,然而才刚绑上去,就被不停流淌的鲜血染透了。
“张霓风!”我急得喊道。
他却是一脸云淡风轻,仿佛流出来的并不是他的血一般。
“叫个屁,老子还没死呢!”
我见他还能发火,才稍微放下心来,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上忙便闭口不言了。
他见雷祖印失效,又掏出了黄符与铜钱剑,霎那间便将之化作了那柄冒着金光的三尺长剑。
母婴凶煞却是根本不惧他,挥舞着两只利爪想要将他钳住,张霓风用手中长剑左右抵挡,铜钱剑与母婴凶煞的利爪相撞,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饶是张霓风用尽了全力去挡,仍然被母婴凶煞逼得节节倒退,见连铜钱剑都难以伤她分毫,张霓风将心一横伸手将怀内的黄符尽数抛向了天空。
“嗯?要以九字真言请动星君降身相助吗,倒是有点东西。”,一旁的黑袍人发出了一声惊疑之声。
“临c兵c斗c者c皆c阵c列c前,行!列阵在西,白虎听令!娄宿天狱星君助我!者!者!者!”
张霓风手上结了个内狮子印,一连暴喝三声,漫天飞舞散落的黄符纸突然有了灵智一般全都兀自飞向了母婴凶煞,就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般将母婴凶煞裹了个严严实实。
霎那间原本凶神恶煞的母婴凶煞就被符纸裹成了一个黄色的大粽子。
张霓风见此招奏效,呼了一口气,扭过头捂着腰间的伤口冲我苦笑了一下,我刚想安慰他几句,就听那如同死神丧钟声般的鞭响再次传来。
我们齐齐看去,原来是那黑袍人竟然一鞭子抽在了母婴凶煞身上,其上的黄符也被他这一鞭子抽的飘飘忽忽不再牢固,符纸包裹下的母婴凶煞也挣扎得越来越激烈。
“你究竟有何目的!为何非要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张霓风望着即将冲破束缚的母婴凶煞冲黑袍人怒吼道。
“黄毛儿,亦学人捉鬼布道,我今日便要看看,你究竟几斤几两。”那黑袍人似乎毫不在意他的愤怒,悠然自得地说道,我们在他面前就犹如同被猛兽戏耍的猎物一般任人摆布。
他话音刚落,母婴凶煞猛然挣脱了符纸的束缚,一时间黄符如落叶般散落,再无他物能够镇压母婴凶煞。
此时的张霓风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变得体力不支,我见他身形轻晃,但还是努力地将脚跟站稳,挡在了我的身前。
就在这时,杜星宇突然踉踉跄跄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在他身后是罗潇潇和大威焦急的喊声。
他扑向正欲发难的母婴凶煞,紧紧地抱了上去。
“然然,求求你停手吧,我不想看到你变成这样子。”他泪眼婆娑地哭求道。
看到杜星宇冲出来,一旁的黑袍人不禁皱了皱眉头。
“杜星宇,你找死吗?她现在已经不是赵然了,鬼炼为煞,她已经失了心智化作母婴凶煞不入六道轮回。”张霓风也是急得直跺脚,杜星宇此刻和母婴凶煞抱在一起,倘若凶煞有所行动,他根本就束手无策。
果然,张霓风一句话没说完,母婴凶煞腹下鬼婴口中倒钩般的利齿就咬在了杜星宇的脖子上。
完了,又要死人了,接连的变故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孩子我的孩子”杜星宇看着咬在自己脖颈上的婴孩头颅,眼神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怜爱。
他看着鬼婴的利齿越陷越深,突然露出了只有母亲哺育婴儿时才会显露的慈爱表情。
“吃吧我的孩子然然,我来找你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眼泪仍然不停地从他的脸颊滑落。
“星宇”母婴凶煞突然喊出了杜星宇的名字,虽然它的模样依旧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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