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在隐蔽之处,本是一场普通的聚会或者说是门派之间的切磋交流,倚衡不过是因为喜热闹的缘故。躲在后头瞧了瞧热闹罢了,窈窕是上台面的人,只是台面流程繁琐,她很是厌恶。所以一下台面,便是拉青脸色,嘟嘟囔囔嘀嘀咕咕的,从不抱怨之人,也是好一顿抱怨。
倚衡追了上去,问了一个极其肤浅的问题。
“妹妹心思为何如此沉重不悦,莫非是那千米山庄的庄主长得过于丑陋难以入眼,恶心到了妹妹的眼睛了。”窈窕呵呵一笑,朝着倚衡蔑笑道,我虽然注重于外貌,但是不代表着我对于他人相貌缺陷就一定憎恶极仇视,这是毫无道理的。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师姐此问实在是毫无道理。
窈窕话中带着软刀子,逼得倚衡缩了缩脖颈,咽了咽口水,不过就此可见她肚子里的气应该是不少的。窈窕醒了醒鼻子,我只是不喜欢面上假模假样的那一套,面上笑地比阴雨天的太阳还要明媚难得,实则背地里都不知道磨了几千把刀子等着你呢?所以我直接甩脸子给那皮笑肉不笑的庄主瞧了,他不就是个千米山庄的庄主嘛!神气上天了,一眼望上去就是个心机深沉的狠辣之人,我怕在那儿待久了,夜里头会犯哮喘,所以直接撂挑子走人。
哮喘?不至于吧!倚衡根本不记得窈窕是有哮喘前例的,况且就算是有多年习武武术内功傍身,哮喘也该痊愈了。倚衡睹了窈窕一脸嫌弃,便猜兴许是厌恶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连他说话连他呼吸都是毒瘤瘴与他共处一室都如置身于油锅中一般,熬煎。如此一想也就能理解窈窕为何一脸嫌弃那千米山庄庄主了,那宛若一颗老鼠般爱显摆的庄主,可不成引致窈窕嗤之以鼻。
“那庄主满身的鱼腥腊肉味,熏得我呀!实在是受不住了,”整整一年了,鱼腥味腊肉味,她寻寻觅觅期盼的字眼终于出现了,她紧张得拽住了窈窕的双臂,眼泪都快到掉出来了,声音也是发颤的,为了保险起见她反复问了好几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她突兀间好似望见了阴霾中的曙光,她整个人都为之一振,眼泪闪烁着泪光,是他一定是他。
倚衡异常得坚定自己的直觉。
既然寻到了苗头,顺藤摸瓜下去必然是能寻到陈蕖的,不管是人是尸体,她都要见上一面。倚衡的反常反应,窈窕自然是不解的,还以为自己说重了话,惹出了倚衡的眼泪,心生愧疚之意。她对自己的秉性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刀子嘴易伤人。
“师姐,师姐……你别激动,我刚才说话是重了一些,你别放在心上。那些话就当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我哪里会怪你啊!我还要谢谢你呢?”倚衡紧紧握住窈窕的双手,感激涕零。
三日过后,千米山庄庄主启程回返西域,千米山庄原属西域,只因与倚衡帮派有些利益牵扯,这才千里迢迢的来江南的,说来也是巧了,那千米山庄的庄主原本就是江南人,只是因为娶了千米山庄主的独生女儿,这才得到的位置。果然联姻才是真正能够打通各个内部的最佳捷径,比那些举荐门徒来得稳固的多。
倚衡本欲离开江南亲往赴西域,寻找陈蕖,她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感觉,跟着那千米庄主,就一定能找到陈蕖的执念。而同行的窈窕则是带着任务的,她可是帮派的机密人物,倚衡窈窕乔装打扮成车夫眼泪路尾随着千米庄主辗转来到了西域,
西域遍布黄沙,呼啸满天。瑟瑟中带着一股凄清寒凉,倚衡踏入了西域的地域,心里突兀间发起了一阵寒凉顾默。她甚至是有些惧怕这个地方,所以一直徘徊在中原西域分界的边缘。这种感觉她无法向同行的窈窕倾诉,因为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最后在窈窕的强来硬拽之下,才勉强入的西域。
她们随着前面米山庄庄主进入了莫许城,城里的民风民俗,倚衡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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