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好了许多,显然情绪已经舒缓了下来了。
男人看着她沉寂的脸,陡然的拧了拧眉头:“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我想喝酒。”
夏之意抿了抿‘唇’。
男人一怔,随即了然的点点头,伸手圈住她的肩膀,回头看了眼还在喝开水的莫毅:“我带她去喝酒,你饿了直接叫客房服务。”说完,便直接的将夏之意给再次拎出了房间。
几个跨步,便来到了对面的房间,夏之意脸上还带着愕然,看着男人打了几个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邵瞿起身走到‘门’口,很快从外面拿过来了几瓶酒来,看见酒的一刹那,夏之意陡然的笑了开来,夏之意脱了外套,将酒放到了茶几上面,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丝毫不管身边男人那渐渐沉下去的脸‘色’。
邵瞿原本还想要阻止她,夏之意抱着酒瓶抬起脸对着他笑的凄凉:“邵瞿,你说我是不是灾星啊,我是不是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哥哥有心脏病,父母对我也没有期待,我还害的你进了军营九死一生,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新的朋友,他居然还特么是个毒、贩。”
他皱眉,面‘露’不忍,沉声道:“别胡说。”
“我怎么会胡说呢,主持说我天生孤寡,需要出家求生,我不信,可是我身边的人却一个一个的开始不幸,我想要将心脏给莫离,可到了最后一刻,我还是退缩了。”她一口将杯中酒全部喝下,‘迷’离的双眸中满是痛苦和‘迷’醉,从怀中拿出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那天,我是真的想要将心脏给他的。”
邵瞿心疼的盯着她苍白小手的脸,终究还是没有伸手从她的怀中将酒瓶抢出来,反而是重新拿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完,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若是你是灾星的话,那我岂不是也是灾星了?”
他的父亲宛如陌生人,心底只有那个继母和儿子,母亲更是一心最新研究,将他当成了任务完成,他回国后终于有了想要保护的‘女’孩,那‘女’孩因为他的残暴竟然会害怕他,另可出国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甚至,再回来的时候都要结婚了。
夏之意眯着眼睛看着他,吃吃的笑,她懂得邵瞿说的是什么?
他们俩其实同命相连,都是不该出现在世界上的人,伸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又顺便给他也倒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对着茶几上的酒杯轻轻的碰撞了一下:“邵瞿,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像你赔罪。”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的话……”
男人抬起脸,面无表情,一如当年那个站在夏之意面前,眼神空茫的清隽男孩,褪去了属于邵瞿的假面,‘露’出了墨瞿的真实来,伸手一把攥住‘女’人端着酒杯的手指:“你就做我的‘女’人。”
男人的手冰凉无比,夏之意下意识的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一抬眸,却撞入了男人的视线里。
那双眼睛,满是冰凉,无比熟悉。
那是邵瞿的眼睛。
‘迷’‘迷’糊糊的伸手,轻轻的抚上那熟悉的眉眼,突然,一股心酸突然的涌上心头,她哽咽着,呢喃开口,声音压抑到了极致:“邵瞿。”
邵瞿的声音与平时大相径庭,带着几分孤寂的清冷:“之意,你的答案?”
夏之意猛地闭上了眼睛,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确认了眼前不是假象,她的泪,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酒杯应声而落,带着‘迷’糊,带着不解,终究抿了抿‘唇’,猛地站起来,一下子撞入了男人的怀里,细长的胳膊一把圈住男人的脖颈,声音绵软的宛如小‘奶’狗。
带着可怜兮兮的呜咽:“邵瞿,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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