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这么认为啊,人家就认为因为你的关系,所以陆齐铭才要和她离婚呢。”
“真是莫名其妙。”忍不住的不雅的翻了个大白眼,夏之意真的是为苏蔷的强盗逻辑感觉到无奈了。
自身的问题不好好找找,总是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倒她的身上。
她真的看起来那么好欺负么?
挂了电话后,夏之意被恶心的连电视都看不进去了,冷着张娇美的俏脸,冷冷的凝视着前方,明明电视里还演着喜剧,却偏偏脸皱的比任何时候都严肃。
邵瞿一进来就看见她一脸严肃的模样,绝美的脸蛋上面满是寒霜。
微微一愣,随即不动声‘色’的迈开大长‘腿’走到她的身边,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都塞进了自己宽阔的怀抱,轻声的哄道:“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是怪我没有陪你看电视么?”
夏之意微微一愣,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谁会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而心情不好啊。
忍不住的按压着额头:“没事,就是觉得人怎么就这么寸呢?你说,苏蔷这个‘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啊,居然会觉得是我的问题,才导致她和陆齐铭之间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我看起来很像第三者么?”
“当然不像。”义正言辞的开口道,说完后,瞬间的又将脑袋凑到她耳畔:“怎么?他们要离婚了么?”
夏之意无奈的沉痛的点点头。
“该。”邵瞿狠狠的开口说道:“那种‘女’人,就该早点离掉。”
怪异的盯着邵瞿看了一会儿,气若游丝的再次开口:“可是,明朗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苏蔷可能来找我了。”
邵瞿的身子猛然的僵住,英俊的脸庞瞬间的‘阴’沉了下来:“什么时候到?”
“不知道。”
“看来这对夫妻并么有将我的警告看在眼里啊。”危险的眯了眯眼睛,邵瞿那双眸内闪过嗜血的光芒:“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
夏之意一惊:“你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我是那种粗鲁的人么?”邵瞿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受伤。
夏之意连忙摇摇头。
心底却在疯狂的点头,像啊,怎么不像,简直就是那种杀人灭口的标准形象啊。
“我只是让她在这里沾染沾染佛‘性’而已,沾染了佛‘性’,心底的戾气就不会那么大了,说不定就会变成一个正常人而已。”
夏之意:“……”
这样的话从邵瞿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的怪异呢?
尽管邵瞿说的很轻松,可接下来的几天,明显的邵瞿都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大有一副要做宅男的架势,就连夏之意去上课,他也只是单纯的送到‘门’口就回家。
而不是像之前的几天那样,时不时的想要翻墙进去陪她一起上课。
但是佛学院的环境真的很单纯,尤其是‘色’达的佛学院格外的单纯,这边的生活不浮夸,不烦躁,大有一种超脱世界之外的孤寂感,更甚的是,这里的环境比较恶劣,真的能够静下心来在这里上课的,无不是那种身心清明的佛界中人。
像夏之意这种还待在凡俗之间的人,就显得格外的鹤立‘鸡’群了。
现在几乎整个‘色’达都知道,佛学院的夏之意有一个男朋友,恩爱的每天都在接送她上学,但是由于她并不是佛‘门’中人,学校连批评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完全没有人敢来找茬的。
夏之意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却依旧我行我素,毕竟邵瞿就是个我行我素的人。
苏蔷是在夏之意开课后的第十天出现在他们租住的房子‘门’口的,那天正好是夏之意的休息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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