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回了屋里仰倒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海棠芳主失笑摇头,替锦觅盖好被子起身回了院中。
“这是??”海棠芳主走到桌前,大惊不已。
玉兰芳主已然失了声音,长芳主手捧那枝花枝,从叶心中取下一颗白玉小种:“这是拒霜花枝和拒霜花的芯种。四千年了,六界早已没了拒霜花的踪影,我花界的拒霜花精更是陷入沉睡,那云渡仙君竟然能掏出拒霜花枝,还将花芯种送给锦觅……”
“可他明明说没见过少主,可是有意隐瞒?!”海棠芳主蹙眉。
“海棠,你可知玉兰为何那般模样?”长芳主收起花枝和芯种,海棠芳主看向一直不曾出声的玉兰芳主,“玉兰,你怎么了?”
“那仙君应是少主……”玉兰芳主迟疑张口,“长姐,我猜的可对?”
“什么?!”海棠芳主低声惊呼,拿起荷包查看内里花枝和芯种,眼眶渐渐红了……
“少主临世时,我亲自抱过,虽然年久时长,可少主真身我还是能认出来的。”玉兰芳主抬眼看了海棠芳主。
“我们竟然面见少主而不识,比那火神更加可笑。”海棠芳主羞愧低头,“少主,为何不肯与我们相认?”
“海棠,别说你了,就连我也是见面不识,若不是这芯种,我也不会想到那仙君竟是少主。”长芳主拍拍海棠芳主的手,“何况她还掩盖了真容实貌。”
“长姐这话怎么说?少主虽说偏英气了些许,可还是肖像水神几分的啊。”海棠芳主不解,长芳主轻笑,“少主想来是用了什么手段遮掩真容,锦觅不是也有一根锁灵簪嘛。”长芳主并未提及先前初见云渡时她着大红衣袍的模样,那样子任谁也不会联想到水神身上去的。
“可少主身上并没有什么饰物啊?”
“上清天的手段,哪里是我们能想到的,少主安然无恙,不愿和我们相认又何妨?只是她和天界夜神火神很是亲近,我难免有些担心。”长芳主收了荷包。
玉兰芳主摇头:“长姐可是糊涂了?先主当年的话就是我也还记得清清楚楚,长姐担忧之事不会发生的。”
海棠芳主点头认同:“今日我和长姐同见少主,少主瞧着和天界那两位殿下确实亲近,但是神情坦然,并没有小女儿姿态,长姐多虑了。”
“但愿吧”长芳主隐忧不已,或许她是被锦觅吓着了,才会这样多思多虑。
云渡请辞后本是直奔上清天而去,途经天界一处府邸停了脚步,蹙眉现身那处府邸庭院内,走到凉亭里独坐起来。
今日寿宴初见水神夫妇时,云渡很是困惑,那水神面相分明是有女之相,但那风神面相确实是一无所出,她当时还感叹水神洛霖看着坦荡君子却是个心机深沉的风流人物。他分明有女却隐瞒不报,应是不愿自己女儿裹入天家是非当中,但是他怎能因自己一己私心就让小白龙徒等这许多年?
云渡本不想多事,没了他水神的女儿难道她家小白龙还寻觅不得作伴的仙子不成?可小白龙今日言论委实让她心惊,师尊叮嘱言犹在耳,或许她该将此事戳破,万一那水神长女正是小白龙的真命天妃呢?
“云渡仙君?”水神寿宴回府,刚入庭院就看到一抹月白身影端坐凉亭很是诧异。
云渡起身回头,唇边拘了一抹浅笑:“寿宴一见,云渡觉得水神仙上格外亲切,听闻水神好棋,巧的很云渡也是痴迷棋道之人,途径此地兴致所致,唐突前来,还望水神仙上莫要怪罪。”
水神看到石桌上摆放的棋盘温和笑了:“原来如此,仙君率性而为,当真肖像其师。”说着踱步走入凉亭坐在云渡对面,拿起红子按在棋盘上,挽袖示意,“仙君请。”
自己府邸被人擅闯水神面上丝毫不见恼怒,反而目露慈爱神色,让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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